了点,显得有些不太健康了些。
就见那灰袍止步,微笑望三人,是拂袖,拱手,稍行一礼。
三人便立即起身,是白衣拂袖,青衣拱手,紫裙稍行一礼。
又闻灰袍清声开口,礼貌问候道:“殷家少爷,泠月妹妹,以及……王满修。”
音落,将眸光落于那一袭白衣身上。
白衣一怔。
这灰袍显然认识他。
可他……怎么就不记得自己认识这灰袍?
白衣身后,青衣与紫裙相视一眼,掩唇微笑。
而白衣则一边作揖,一边稍蹙眉头,轻声往灰袍问道:“敢问阁下是……”
就见灰袍眨了眨眼,稍稍抬起了眉梢,似乎有些意外这白衣身后的二人还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于这王满修……但很快,灰袍微微一笑,觉得这倒也挺妙,便轻咳一声,故作玄虚道:“王满修啊王满修,你可真不认识我?”
王满修一怔,犹豫片刻,还是如实颔了颔首,轻声道:“对不住,是小生孤陋寡闻,不知阁下大名,还望见谅。”
“嗯……嗯,好,至少还是个讲礼之人。”
灰袍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道:“只可惜,别人不认识我倒也罢了,你不认识我,是实在不应该啊。”
白衣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再作揖作得诚恳些,轻声道:“还望阁下点明。”
便就见灰袍摆了摆手,呵呵一笑道:“王满修啊王满修,可别再叫我阁下了,多生分哪!叫我大舅便好了。”
王满修闻声颔了颔首,答道:“好好,那便听阁下——唉?大舅?”
就见他身后那青衣紫裙二人,这会儿已是快要乐开了花来。
“这……”
王满修这下是真的糊涂了。
但好在,灰袍没让他糊涂多久。
就见灰袍微扬眉梢,从怀中取出一份被切开了火漆封口的纸信,笑着递到了白衣的手里。
白衣懵懵懂懂地接过纸信,老老实实地翻开一看。
这是一封家书。
是一封以姑娘家口吻所写的家书。
这家书里面写的除了一些日常的寒暄外,便是要自家哥哥去好生照拂一个人。
一个穿着白衣,右手腕上有圈红绳,相貌英俊气质清丽的萍水之人。
一个,真命之人。
信的落款是秦玉骨。
而这信要寄给的,便是——
“我姓秦名禄,是秦家玉骨之长兄,也是如今奇门七雄之七。”
就闻灰袍轻笑,悄声与白衣道:
“当然,也还是你的大舅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