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无助。”

秦浩微愣，这一次他没有回避，和无极刀圣的手握在了一起……

曾经的幻象在他完全枯萎的脑海中奇迹般的点点浮现，秦浩干枯的身子剧烈的颤动。

“铛！“

长枪落地，他眼眸中的红芒一亮一灭，不断闪动。

他那干瘪的嘴巴竟然艰涩的翕动起来，低沉的声音自他喉间缓缓传出，“师……尊……，对……不起……”

这是秦浩苏醒之后第一次说话，用他十万年来都没有用过的已经萎缩了的喉咙出声，难以想象这是多么深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