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这一剑看似不快，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在刹那穿透了时间与空间，无视一切距离，直接出现在程翎面前。

“这一剑......”程翎一惊，对方这一剑已是将时间和空间奥义融合得十分强大，这等剑法，闻所未闻。

不过程翎并没有害怕，反倒升起一丝兴奋。时间和空间奥义的融合极其困难，自己自创的九绝神剑第六招美人迟暮，就是因为融合并不完美，发挥出的威力极其有限。

黑影在此道上的成就显然在自己之上，如此近距离接触时间空间融合，对自己的剑法会有极大的帮助。

一剑挥出，同样是时间和空间融合的剑招，美人迟暮。

双剑交击，双方第一次碰撞，程翎被撞得凌空飞起，狠狠砸在宫殿的墙壁之上，反观那黑影，只是向后退了三步。

“再来！”

九阶灵躯强悍的恢复能力，转瞬将伤势复原，况且之前这一剑，让他体内的阴阳气旋又稳定了些许。

美人迟暮再次打出。

一剑......

两剑......

三剑......

......

一次次败退，又一次次猱身而上，程翎完全靠着强悍的体魄之力在战斗。这种战法，有些无赖，但每一次撞击都让他获益匪浅。

阴阳气旋日趋稳定，时间和空间奥义的融合也更加圆润。

“杀！”

黑影脸色古井无波，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动容分毫，他也感觉到程翎的成长，每一次的碰撞，对方的剑法威力都会增强一丝。

但自己可不仅仅会一门时间和空间奥义相融合的剑法！双眸幽光一闪，出剑愈发凌厉，比之前的剑法繁杂许多，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后续变化，轻易之间就可以演变为其他的剑招，令人难以应对。

程翎脑海当中，蓦然闪过一段话语：“亢龙有悔，盈不可久，有发必须有收，打出去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却还有二十分。”

猛然间，他明白了黑影所使的剑法奥义，正是冬藏万物、蓄势新生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