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龙某人向肖大将军讨个说法,如他要人,还请上门一叙!”
言下之意,便是要将杨风扣下。贺震南没想到今天的事情如此顺利,但是临走又出了这么一出戏。思衬再三,还是慕容起解了围“贺掌门,龙盟主义薄云天,也只是想讨个说法,断然不会与小辈为难。您不妨先回去,让肖大将军前来交涉给龙盟主一个说法便可。”
慕容起这是顺着龙应天的意思给了贺震南一个台阶下,贺震南也自知势单力薄,这里毕竟是龙虎盟的地盘,且不说台下众好汉或多或少与朝廷有过节,但只说这龙虎盟作为北部武林第一大帮,若真的不肯放人,他也要不走。眼下,龙应天当着江湖众好汉的面成全贺震南的名声威望,若其再硬碰硬,怕也不明智。
想到这里,贺震南抓着猎鹰,头也不回地招呼台下的金甲护卫离去。
一旁的杨风在失措之余,刚想转身,便被龙应天一声喝住“小兄弟,还是留下来等你义父来接吧。”
太平城北门。
门前石砖道上,只有两个老兵在清扫着粉尘。
头发黑白相杂的肖天途站立在城头,看着远方,陷入了沉思。
他的沉思中,有年少时的金戈铁马,气势如虹;有新朝初期会见江湖豪杰的快意人生,肝胆相照;也有岁月催人老,伤感的别离。
年近知天命年纪的肖天图,此时内心是复杂的。身居高位的他虽然还不及花甲,却已看尽了繁华,能道尽沧桑。
回忆定格在了他一个好兄弟的笑脸上。那是一张朴实无华的黑脸,脸上全是汗,可是,就是这张无害的脸上,瞬间怒目圆睁,眼珠爆裂。
远处,马蹄声碎,踏破了肖天途的沉思,肖天途惊醒般地出了一身冷汗。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八匹老马驼着八个死人立于城下。肖天途眉头紧皱,城门口的士兵上前一个个检查了尸体,给他的回复是人没了。
仿佛如释重负般,肖天途反倒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告诉身旁的士官,将这八人好好安葬,又传令取府中银钱千两分与这几个人的家中妻儿。
正要下城,城楼拐角处,一个士官急冲冲地跑了过来“报,陛下已于近日启程,前往太清山。”
肖天途忙问“陛下带了多少人?”
“三十六黑甲全部出动,贴身四个便装,暗随三十二人。”
“不够!”肖天途道“立刻传令,加派七十二天龙卫,昼夜不停赶在陛下前面,沿途两两交互,务必确保境内安全,陛下无忧!”
“是。”士官令行而动,肖天途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