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只是船家还得赶路,只得走了。”
舒月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戚戚然落下泪来。这一身狼狈,又哭的这样可怜,很快便引起码头上其他人的指指点点,季凌云只得将人请上了马车。
直到上了马车也不见季凌云多问一句,舒月只得开口道:“奴家这副模样实在狼狈,让王爷看笑话了。”
季凌云风度颇佳道:“姑娘哪里话,一时失仪罢了。”
舒月面露愤然之色,转而又凄楚道:“奴家只是一介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不过是卖弄琴艺维持生计,却无端惹来一场祸事。方才左小姐和于小姐不由分说冲进客栈要拿奴家撒气,否则奴家怎会连姑母离开也不及想送。”
说着她似是难堪的微微侧首,却恰好露出微乱发髻下,颈上被掩住的一道血口子。雪白皮肤上那一道渗血的伤口瞧着甚是触目惊心,而那道伤口原本是直直冲着她的脸去的!
见季凌云仍是不语,舒月抬起一双朦胧泪眼看着他道:“舒月可指天发誓,我与左公子之间清清白白,更不识得那位于公子,舒月绝不是那般自轻自贱不知廉耻的女子,王爷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