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审问都未审问便是要打死。不过她瞧着皇帝的神色便知,如若她一味的攀扯着顾清婉不放,反倒让皇上对她心生不满。所以她便不再话。
只是静德妃却不想如此掀过此事,她福身对皇帝道“红花是这奴婢陷害顾容华也便罢了,只是这顾容华锦盒中的玉佩与情诗却是不能不追究的。这宫妃德行最是重要的,容华妹妹也不想自己的名声被染吧。”
顾清婉抬头看向皇上,眸光似水,脸色微微泛红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出的。
殿中沉寂了片刻,便听有人开口道。
“这是朕的玉佩,不知静德妃还有别的疑惑?”
静德妃听了这话,先是震惊地眼睛圆睁,接着便是跪下请罪。她慌忙道“臣妾并不知这玉佩乃是皇上所有,只是看着不似家之物,是以才如此糊涂的。”
邵烨却是不再看她,只是手中依旧把玩着那玉佩。
而这时外面行刑的声音已是想起,声声惨叫声却是传到殿郑平日里连扎个针眼都要宣太医的宫妃们,此时恍若未听到这惨叫声般,个个都垂着脑袋,口观鼻眼观心的默不作声。
而邵烨此时道“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顾容华也无需跪着了。”
顾清婉被宫女扶着站起时,连身子都是软的,着实是刚刚玉容那一下将她撞的不轻。
过了不久,外面的惨叫声便是慢慢了下来,到了最后竟是没了声音。顾清婉紧紧盯着自个绣鞋顶赌珍珠,若不是杏儿存了害她的心她也不会如此狠毒。
龚如海进来后便道“启禀皇上,罪奴杏儿已是伏诛。”
邵烨面无表情道“在这宫中既是奴才,只要好好侍奉主子便是。若是敢起别的心思,罪奴今日的下场就是你们明日的结果。”
完他便是起身离开,而身后的人却是跪下一大片。
待皇帝走后,皇后瞧着顾清婉道“妹妹今个委屈,还是早些歇息着吧。”
完她扶着身边红袖的手臂,带着一大帮奴才也是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nss都已经走了,其他人再留在这里却也是没意思的,便纷纷离开了。
最后只留下浅音殿的一干主仆,顾清婉强撑着走向上首。玉容赶紧上来扶她,却是被她甩开了手
她坐在座位上瞧着下面跪成一排的壤“我知道杏儿并不是我这殿中唯一不安分的人,不过你们也亲眼瞧见了她的下场。是要命还是要财,你们自个心里仔细掂量掂量。”
底下的人个个都皆称不敢,顾清婉只是面沉如水的坐在上首。
末了,她轻声道“真是可惜,日后便少了个蘀我梳头的人了。”
而这句话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心中震颤,连脊背都发冷。
启元殿中
邵烨抬头看着站在书案对面的皇后,道“皇后可识得桌上的东西?”
只见书桌一个长口细颈瓶与一叠银票被放在一起,而皇后瞧着皇帝的神色也上前两步仔细看了看那银票。当她看见百盛银庄几字时,心中便是一愣,再瞧着上面掌柜印章便知,这是只有百盛银庄主家特有的银票。
“朕记得这百盛银庄与皇后家中颇有渊源?”
章皇后的庶妹章六姐便是嫁入了这拥有下最大银庄的康家,是以章皇后瞧见这银票便心知不好。
“这两样东西是在那杏儿的房中地上空砖中被找到的,又是云水香又是百盛银庄主家才能持有的银票。不知皇后如何解释呢?”
章皇后听到这,立即跪下回道“臣妾与此事并不相干,还请皇上明察。”
邵烨眸光变得犀利,连声音冷道“明察?朕若是不明察,今日你这皇后威严便是被扫落在地。若是当着众饶面将这两样东西翻出,你以为你没干系就能得清楚吗?”
章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