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估计让子贸脱了几层皮吧。”
阿酒笑道:“哪有!我只不过抓了些死囚犯人,整日整夜地跟他一起探究人体奥妙,不到一个半月,他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郭羊一呆,反应了一下才明白阿酒的意思,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就说你小子有办法吧,老实交代,你自己没出什么问题吧。”
阿酒苦着脸说道:“差点出问题,那狗叛徒一把老骨头还真硬,我差点被他给熬住。看看我,现在落下病根了,每次吃肉喝酒,那些骨头、经络什么的就在我眼前晃悠,弄得我最近胃口不太好。”
一旁的阿奴笑道:“那就好,我新酿制了几坛好酒,正愁着会被你们这帮臭小子惦记上。既然你胃口不好,那我就放心了。”
“不行!我胃口不好,就该用好酒好肉慢慢地滋养一番。阿奴师父,不许你耍赖!”阿酒笑道。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郭羊这才正色说道:“去,把子贸弄来让我看看。”
阿酒转身出去,不一会儿,他就揪着子贸的头发回来了。
子贸看起来有些痴呆,一张颇为英俊的脸上保持着长久的微笑,口水流到衣襟上也不自知,让郭羊和阿奴看得有些头皮发麻。
这人在阿酒那里,不知经历了些什么,头上脸上以及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却被直接治成了傻子。
“你叫什么名字?”阿奴试着问道。
“我叫子贸。”子贸木呆呆地回答。
“你最近在干什么?”阿奴继续问道。
“嘻嘻,好玩好玩,我不告诉你。”子贸一副痴傻相,拍手笑道。
“当年商遗顽民迁徙洛邑城时,其中有一批人逃脱了,你还记得不?”郭羊问道。
“知道啊,跑掉了两千多人,追回来不到一百人。当时负责押送的是子兰将军,他害怕被追查,就谎报说全部追上去弄死了。”子贸说道。
“驭龙大臣郭鹿的妻子逃掉了没有。”郭羊有些忐忑地问道,一颗心都悬起来了。
“逃掉了。”子贸痴呆呆地说道,“那婆娘跟郭鹿一样,是个不出声的狼,而且还是个母狼,逃走时弄死了好几个兵卒。”
“砰”的一声,郭羊身边的一张梨花木桌子化为齑粉,他屁股下坐的椅子也被压塌了。
郭羊如遭雷击,呆呆地站在那里,两行清泪慢慢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