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打折他们的狗腿,再不让他们喊你师娘了。”阿奴喝了一口酒,黑黝黝的脸膛泛着红光,似笑非笑地看着燕子。 “你……算了算了,不跟你们这些粗人计较了,等郭羊养好了伤,我就说你们两个欺负我。”燕子哼了一声,转脸看着正在打坐疗伤的郭羊,眉宇间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