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现在发达了啊,有个阿酒兄弟给你撑腰,以后帮里谁还敢拿你当夜壶耍了!”常彪撅着屁股,正从一堆山货里往外掏酒坛。
“就是,对了常彪,上次你说的那个鸡心石链子,出手了没?”孟老三慢慢走到常彪身后,一只手搭在常彪粗壮的脖子上,低声问道。
“没呢,等会我给你寻出来,老哥送你了。”常彪半个肩膀被獒狗啃掉了,行动有些不方便,半天没掏出酒来。
“好,兄弟我谢谢你啊。对了,你老婆孩子我会好好照顾的,你放心。”孟老三笑着说道。
“那感情好……不对,我老婆孩子凭啥让你……”常彪猛然觉得不对劲儿了,想起身,却觉得腰眼位置一凉,一口气就提不上来了。
他慢慢回头,看见一个刀把斜斜地别在自己的腰眼上,刀刃却不见了,应该是全部弄到自己身体里了。
常彪想要怒吼一声,一阵巨大的疼痛骤然袭来,只在喉咙里发出几声奇怪的吸气声。
紧接着,胸口上又被插了一刀,他明显觉得自己的心尖尖被弄破了,还来不及感觉到疼,就一头栽倒了。
孟老三到货架上取了两团破布,走到常彪身边蹲下,一边拔刀子,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那两个伤口堵上了,不让血流出来。
擦干净刀子上的血污,他眯着眼睛看那两把一尺多长的刀子,嘟囔着说道“真他娘的锋利,比青铜的好使多了。”
孟老三吃力地将常彪的尸身拖到一个大箩筐里,在上面撒了些杂物,这才回到前面喝酒的地方,给自己倒了一爵酒,慢慢喝着,好像在等待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