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家仔细看完,把那几张纸递给萧正真看。
然后,他转过身,伸手摸了摸萧琼枝的头,一脸惭愧地说“是爷爷做人太低调,连累枝儿,让枝儿受委屈了。”
萧琼枝轻摇了摇头,说“爷爷,低调做人,挺好的。”
“像杜芊芊之流,没有识见,自以为是,狗眼看人低,不算什么,枝儿眼里没有他们,如果他们非要自讨没趣、一再凑过来针对枝儿时,枝儿有的是办法收拾,不委屈。”
“不,低调是你的性情,不是你的本份。你是我们大萧,功劳最大的人,也是我们大萧皇家,最优秀、最尊贵的孩子,大萧子民也好,异域子民也罢,都应该敬你、重你。”
“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能发生了。”萧镇家很严肃地说。
萧正真这时已经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那几张纸。
他紧接着很严肃地对萧琼枝说“枝儿,这个月,接连发生了严淑惠、严淑妍事件,莲太妃事件,严淑娴事件,今日又发生了张慧彤事件与杜芊芊事件,够了。”
“你是我们大萧皇家,最优秀、尊贵的孩子,你的时间和精力,应该用来为国家和人民做更有意义的事情,不应该时常浪费在真面、或者忍让这些下三滥之流的诽谤和挑衅上。”
说到这里,他看向萧金甲,又说“金甲,你留在家里,陪你爷爷,招待郑老先生、昭太子、仪太子、轩太子、琨太子以及枝儿楚国的其他朋友们,我要即刻带枝儿进宫见皇帝陛下,一起商量如何处理最近发生的这一切。”
“是,二叔。”萧金甲立即朗声答应。
萧镇家却冲萧正真和萧琼枝,各使了个眼色,说“正真,枝儿,事关重大,尤其是今天我遇刺的事,需要好好跟皇帝陛下说一下才行。还是由我陪你们,一起去见皇帝陛下吧。”
“好,那就有劳父亲了。”萧正真心领神会。
萧琼枝把他俩的互动看在眼里,乖巧地点点头,也心领神会。
等他们各自回院子换上衣服,出来一起赶往皇宫时,形象都变了。
其中,萧琼枝头发有点散乱,脸有点红肿,身上的衣服有很多被刀剑和荆棘划破的痕迹,裸露在外的手背上,有蹭伤和刮伤,走路一瘸一拐的,需要红杏的掺扶,才能走得稳,看起来很狼狈。
萧镇家更惨,明明在石潭那边受的是轻伤,刚刚在正厅还行走自如,现在,他头发披散,衣服破烂,浑身是血,晕迷不醒,是被萧正真和府里的几个护卫小心翼翼抬着,送上赶往皇宫的敞蓬马车的。
萧正真则看起来像是刚沐浴出来的样子,身上穿着宽松的内衣,衣扣子都没有系好,脚上即没穿袜子,也没穿鞋子,是赤着一双脚在行走。
一路上,由于萧镇家和萧琼枝都是坐在敞蓬马车里,所以,他们如此狼狈的形象,都被傍晚路过的老百姓,或者坐在轿子里、马车里的达官贵人们,透过车窗,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天啦!太子殿下好像遇刺了!”
“天啦,不仅仅是太子殿下好像遇刺,钟灵郡主好像也受伤了!”
“你们没看仔细,除了太子殿下好像遇刺,钟灵郡主好像受伤,赶车的世子爷也不对劲,像匆匆出门的样子,脚上连袜子和鞋也没穿呢!”
萧琼枝听到这里,心里好笑的同时,非常佩服萧正真的认真行事。
出门时,她本来是叫萧正真跟她和萧镇家一起坐马车的,可萧正真却坚持要赶马车。
她当时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现在才明白,萧正真要是不赶马车,而是坐在马车里,路人又怎么可能看得到、他是没有穿袜子和鞋的呢?
不一会儿,马车到了皇宫门口。
守在宫门两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