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含笑吩咐其中一个“魏延,你让人再去熬一碗参汤过来,给这孩子喝。”
“是!”那个叫魏延的侍卫马上照做。
“喝人参汤后,人的血会流得快一些,魏丰这个奸贼,是在为取石头的血做准备了。”郑邦突然转过头,以只有萧琼枝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解释。
萧琼枝大吃一惊,连忙低声问“舅舅,你有没有想到马上救刘嫂子、毓秀阿姨他们的办法?”
郑邦神情沉重地摇头“没有。”
“为什么?”萧琼枝追问。
郑邦沉声说“因为站在魏丰左右的那六个青衣侍卫,每一个的武功,都在我之上。哪怕我们用调虎离山之计,先骗走一部分青衣侍卫,剩下的一、两个,也足已阻止我们救人了。”
萧琼枝更加不解了“舅舅,你还没有跟这六个青衣侍卫交过手,怎么就能看出他们的武功,在你之上?”
郑邦苦笑着答“半年前,你爷爷至所以能在面见陛下时,被陛下软禁,就是因为当时、魏丰带着他的十二青衣侍卫在场,杀光了你爹安排、秘密保护你爷爷的十影卫。”
“而你爹安排秘密保护你爷爷的十影卫,武功都并不在我之下。”
这就麻烦了。
萧琼枝有些头疼地认真想了想,才对郑邦说“舅舅,魏丰一定是钓不到太岁,又从廖家村人嘴里,听说了我们拿走小块太岁肉、用来救刘婶子和我二叔的事,才会想到把刘婶子抓过来,喝她的血。”
“只要我们现在,有办法让魏丰钓到太岁,也许他会愿意,看在钓到太岁的份上,放过刘婶子、毓秀阿姨和狗子、石头他们。”
郑邦却摇了摇头“不,没有用的,魏丰这个人,表面上一诺千金,背地里反复无常,即使我们真有办法让他钓到太岁,他也一样不会放过你刘婶子他们。”
萧琼枝没辙了,又想了想,才说“魏丰已经尝到了,喝刘婶子血的好处,肯定会打算暂时养着刘婶子、狗子、石头他们,以便一直有血喝。”
“至于毓秀阿姨,在魏丰还想着喝刘婶子他们的血之前,应该为了让他们安心,也能留下一命。”
“我们反正趁着这个机会,还是先回家,试试看以不能找回还君和虬太子、琨太子他们合作吧!”
“好。”郑邦赞许地看萧琼枝一眼,连忙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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