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村民们都听不下去了,纷纷议论。
萧琼枝也不以为然。
她相信,以周大智的性格和为人,绝对不是因为、王春花两口子这样瞎劝,才决定娶楚芸娘的。
她耐着性子,继续问王春花“我家借过你家多少回钱,每回借多少?”
“周老久入赘柳婶子那年,大智哥要送大勇上乡学,借过我家一回钱,是借二两银子;周老久出事,大智哥要给他办丧事,又借过我家一回钱,是借五两银子,整整借两回钱!”
“可我家,除了上回求你们当玉佩,借你们当玉佩的钱、帮我家有钱治病,再没借过你家钱!”王春花很愤懑地说。
“枝儿,这个女人在撒谎。”
“我哥借过周有钱很多回钱,我就记得有三回,一回是这女人娘家三弟娶媳妇,一回是这女人娘家小妹出嫁,还有一回是这女人的娘死了,办丧事!”周大勇又听不下去,连忙认真向萧琼枝解释。
“大勇,你又在乱说话,我家有钱从来没找大智哥借过钱,回回都是大智哥听说我家缺钱,主动给钱,让我家有钱拿着先用。”王春花很不服气,立刻反驳。
“春花,大智借你家那两回钱,他还给你家了吗?”她身旁一位六十来岁的大妈,听到这里,突然好奇地问。
”还了。他每次说好是一个月内还,就都是在月底还的。”王春花答。
“那你和有钱,拿着大智主动给的钱,用完后,有没有还给大智?”大妈又问。
“大智哥主动给的,我们为什么要还?”王春花不高兴地反问。
大妈十分失望,直摇头“想不到有钱居然是这种人,这样来讹大智的钱,我那两个儿子眼神真是不好,这些年,都看错他了。”
“我那三个儿子眼神也不好,这些年,也一直把有钱当兄弟,希望老天保佑,他们这次跟有钱一起从军,别出什么事情才好。”另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也很失望,跟着摇头。
“有钱这孩子,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哎!”一位近七十岁的大叔,说到最后,重重叹息。
其他人受到感染,虽然都没作声,但看向王春花的眼神,越来越鄙夷不屑了。
萧琼枝趁热打铁地问“王春花,你再说说看,我家拿过你家多少好吃的?”
王春花被刚才两位大妈、一位大爷议论周有钱,议论得心烦,有心要扳回一局。
她仔细想了想,说“我家有钱这些年找大智喝酒,拿过半只烧鸡,三块猪脸皮肉,两只猪耳朵,两盘鸭肉,一盘鹅肉、一盘猪肝,其余还有很多、很多小东小西,我都不记得了。”
“枝儿,这个女人在耍心眼。有钱哥以前每次来找我哥喝酒,确实都会拎点东西过来,但我哥也会送他些东西,拎回去。”
“有时是半只从山上打的野兔,有时是半只从山上打的野鸡,有时是从河里钓的鱼,总之,送他拎回去的东西,每次都比他拎来的要多。”周大勇跟王春花铆上了,又认真向萧琼枝解释。
王春花有些气急败坏,马上伸长脖子斥责“你还有脸说这些?大智哥对我家这么好,你作为他的兄弟,、楚芸娘和萧琼枝作为他的女人和女儿,都是怎么对我、怎么对我家的呢?”
“你们这样做,对得起大智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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