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有求哥在哪里?”刘五秀受到启发,也紧跟着问。
通常,村里要是死了人,都会通知族长和左邻右舍,一起处理。
可族长昨天忙着处理光腚村强盗,以及了解村民的伤亡情况,陪郎中挨家挨户救治伤者等事,还根本没来得及帮村民处理死人的事。
碧篱朱好吃懒做,没有什么力气,前晚,周有求的尸体,会被她用什么方法、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这是我家的家事,与你们无关。”碧篱朱目光闪烁了下,不肯说。
看来,里面一定有猫腻,需要好好查一查。
萧琼枝连忙吩咐狗子、石头“狗子、石头,你们去叫族长爷爷”
“枝儿,不用叫了,我已经过来了。”族长周远冬突然打断萧琼枝的话,从院子门口看热闹的人群里,走了出来。
萧琼枝喜出望外,连忙迎上前,好奇地问他“族长爷爷,你怎么会过来了?”
周远冬摸了摸萧琼枝的头,慈祥地答“是大丫叫我过来的,她说狗子、石头的娘,在打周有求的继女,快要打死了,让我过来看一下。”
“族长爷爷,大丫在瞎说,我娘没打碧篱朱几下,她根本不会死。”狗子生怕周远冬误会他娘,凑过来,大声分辩。
“就是!族长,我告诉你,大丫根本没到这里来过,一定是王春花,指使她瞎说的;我还要告诉你,刚有人跟我说,昨夜亲眼看到碧篱朱去找王春花了,她们应该是一伙的。”刘五秀也怕被周远冬误会,迅速从碧篱朱身上站起来,走到周远冬跟前解释。
周远冬昨天上午,带人去萧琼枝家时,就已经听楚芸娘说起过,碧篱朱带光腚村强盗进刘五秀家院子放火烧屋,和进萧琼枝家院子抢东西的事。
只是看楚芸娘和刘五秀,当时似乎都没有要追究的意思,才没有处置碧篱朱。
现在,刘五秀既然带着周大勇、萧琼枝,闹到周有求家门上了,这件事肯定得妥善处理才行。
他想了想,对这时也走到他身边,正准备跟他打招呼的周大勇说“大勇,你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跟我说一遍吧。”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周大勇于是把情况一五一十都如实告诉他。
周远冬仔细听完,走到这时已经爬起来,坐在地上的碧篱朱跟前,沉声问“碧篱朱,你把你继爹的尸体,藏在哪里了?”
“我没藏他的尸体。我前晚被光腚村强盗打晕时,他的尸体还在院子里,可等我从晕迷国醒来时,他的尸体已经不见了。”碧篱朱一脸委屈地娇娇怯怯回答。
虚伪的嘴脸,真是让人恶心。
萧琼枝不想给她多余发挥的机会,神情凝重地对周远冬说“族长爷爷,我前天亲眼看到,有求伯被光腚村强盗打死时,碧篱朱一直躲在屋里没出来,后来,她为了保命,出卖我爹,从屋里出来后,也没有为有求伯的死,露出一丁点伤心难过的样子。”
“刚刚,我还听到大家在说,碧篱朱从来没有叫过有求伯一声爹,这让我想到,有求伯尸体突然不见了,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周远冬、周大智、刘五秀和围着看热闹的一些人,都很好奇,异口同声地问。
“碧篱朱虽然对有求伯毫无父女之情,却是有求伯名下的继女,于情于理,都该跟她娘一起给有求伯治丧。只是,治丧需要花不少钱,现在大家都处于困难时期,碧篱朱肯定不愿意出治丧的钱。”
“所以,她只能表面上跟大家说有求伯尸体不见了,实际上,将有求伯尸体,藏在了这个院子里、不易被人想到的地方。比如枯井里、粪坑里、柴草堆里”
“臭丫头,你不要含血喷人!我虽然从来没有叫过周有求爹,但我心里一直是把他当成我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