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阿姐如何称呼?”
“回少爷,我叫剑奴!”她两拱手回答说“我叫剑俾!”
“那!”李白又好奇的问“那不知两位阿姐出自何门何派?又,又为甚日夜守护着我娘?莫非,是府中发生了甚事儿?”
“回少爷,我们是紫阳先生座下弟子。”剑奴说“约是半年多以前,我二人随师傅云游至此。那时我们身上的盘缠都用光了,是夫人救济了我们。也不知为何,临别之前,师傅就将我二人留了下来,说必需日夜守在夫人身边,保护夫人安全。”
“原来如此。”李白听后也算是解了心中疑惑,没多想,只是看剑奴剑俾守了自己母亲半年之久,心中很是感动,便道“两位阿姐,这半年来你们受累了!这样吧,往后你们就不用再这般守护了,我已经回来,这事就交给我吧!”
“不成少爷!”剑俾直接拒绝,道“这是师傅的命令,我们不可违背。再者,少爷总有不再夫人身边的时候,所以若无师傅命令,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可是你们!”李白想说你们两个弱女子这样日日夜夜受风受凉的,不好。但看剑奴剑俾态度坚决,不像轻易可动摇的模样,便做了罢,道“唉!行吧!你们守吧!”
“多谢少爷!”剑奴剑俾拱手而谢。
“白儿,是你来了么?”正就这时候,屋里月娃传出了声。
“是的娘!”李白连忙回说“孩儿来给你请安了!”
“白儿,你先去备两马车,再让贵叔将你那三位师兄,和你师兄那两位徒弟好些安排安排。”月娃隔着屋嘱咐道“今日我们娘俩去寺里拜拜,烧些香火,替娘还还愿。”
“嗯!”李白“孩儿马上去办。”
说干就干,李白辞了母亲和剑奴剑俾后,就赶奔外头按月娃所说置办起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李白和母亲月娃,还有剑奴剑俾和双宿双飞,一行人就去了那个记忆犹新的寺庙,般若寺。
来至后,往前种种映然眼眸,挥之不去。故而几人并没有打算在般若寺多待,烧了香火,拜了佛后,一行人就离开了。
出了般若寺的这天里,李白和月娃都非常得开心高兴,这逛逛,那逛逛,玩得不亦乐乎。至了天近黄昏时,一行人才打道回府。
如此往后三日里,李白每天都陪着月娃这走走,那走走,有说有笑。至于吴指南、四锅和五鬼,还有杨王二人,侯贵也是每天带着他们东玩玩,西玩玩。
等又过了三日后,来一人,带了一口哨,说李客马上就回来。李白和月娃听后大喜,纷纷出至镇口等候相迎。不时,就见一商队浩浩荡荡的走了来,为首之人,正是李客。
“白儿!”“爹!”
隔很远,李客就直接丢下身上所有物什,朝着李白飞跑了来。李白亦是,将手中日月剑往地上一撼,便踏着字法轻功,移形换影般迎了过去。
父子相见,大有热泪盈眶的感觉,可两人都忍住不流下。还有万千言语,也尽数化在了不言之中。
“好小子!”李客重重一拍李白肩膀,高兴的笑说“都长得这么英姿飒爽了,哈哈哈,有为父当年雄风!”
“爹,我们走,娘在那等你呢!”说着李白指了指镇口这方,道“另外孩儿在给爹你介绍介绍我那几位师兄!”
“好好好!”李客高兴“走走走!”
就如此,又是一番这介绍,那介绍,说说道道。紧接着,又是一番杀鸡宰羊,大口喝酒,大口吃菜,接风洗尘,热闹无比。
这间是晌午,众人杯酒菜肴三巡后,李客因了高兴,有些喝高了。忽然地,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对李白和月娃说“夫人,白儿,我要送给你们一件大礼物,一件天大天大的大礼物!”说着朝旁边两下人一挥手,道“来人呐,把那箱子给我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