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下势必大乱,魔起妖涌。为防万无一失,老夫希望你帮个忙,尽快找到我那两徒儿,陈玄机,和,鲁妙。”
“此外,小白已将下山离去,为保他无碍,我叫了指南他们随同而去,这样或许可解燃眉之急。但,老夫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帮办,那便是,杀掉唐尧。”
“敕!”
刹间,这天音传信符就变成一朵似是青莲荷花又不太像,形若蔷蘼山茶又过于牵强,难塑真容的妖花。而在这花蕊当中,还藏着一只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妖邪眼睛;栩栩如生间一眨一眨,盯着赵蕤看个不停。
但仅几许后,这血眼妖花就‘咻’声一响,朝着天宵云霓撞出道道水形破浪,飞唴了去。遂,赵蕤看了看地下几人,也然飞唴了去,登时无影,像从来不曾出现过。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后,天色已快近乎正响,午时。大小匡山间,五人一猿,却还在继续僵持追赶着。
“你这该死的翃给我站住,站住!”吴指南手拎倚天剑,跟在李白后头,再前面是五鬼,叫斥道“还我果子来,还我希望来,不还就弄死你,弄死你!”
“俗话它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六邪跟在吴指南身后头,像骑马那样骑坐在他那涅盘钟上,怒不堪言叫斥说“你这该死的翃快些给我停下,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给我站住,站住!”
“呼!呼!呼!”四锅跟在最后头,跑着跑着,忽然不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一块奇形怪状的大石头,气喘吁吁道“你们,你们追吧,我,我实在,实在是跑不动了!”
不仅四锅跑不动了,很快的,所有人都跑不动了。毕竟施展轻功本就是个耗费元气的事儿,追唴了这么久,几人都已累得不行。转了个圈后,几人就纷纷聚到一起,停歇了下来。独那厮小懒却是不知道个累,‘咻咻咻’的蹿来蹿去,且是越蹿越精神,越蹿越来劲。
“四,四师兄。”李白靠在距离四锅稍远处的一棵松子树下,喘了几口粗气后,问“你不是说,这厮小懒快死了么?现在都过去了这么久,它怎还在活蹦乱跳,追都追不到?”
“是啊老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说这该死的翃,体内有甚样邪祟之物么?怎到现在还不把它弄死?真是气煞我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吴指南,这时躺在距离四锅近前的地上。因了那满头大汗,故把他脸上那些个鬼一样的妆容都给淋了花,使得他此间看去更像是一个鬼。
“歇会儿,先歇会儿,歇会儿再说。”四锅靠在那奇形怪状的石头上,累得如牛,道“这事啊,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可复杂啦!”
“那!”六邪躺在李白旁边不远,问“那我们还继续追这厮该死的翃不?”
“追个大锤锤呀追!”五鬼坐在李白靠着的那棵松子树上,一边儿把玩着自己脑袋,一边说“这厮该死的翃跑得那么快,哪能追得到?照我来看,这事它得从长计议,不能继续这么草率下去。别忘了,师傅他老人家可叫我们今日离山。”
“不错不错,这事是得从长计议。”吴指南抹了把脸上汗水,登间,那鲜红的胭脂就像血一样沾染了他满手。但他却是不以为然,往四锅近前凑了凑,趁四锅不注意,‘唰喇’一把擦在了他衣裳上。
“说的对,说的对!”四锅没甚察觉,说“师傅他老人家一言九鼎,说叫我们今日离山,咱们就得今日离山,要迟了,我怕师傅他老人家突然反悔,不许我们去了。”
“不去就不去呗,山下有甚么好玩?”六邪满脸不开心,道“俗话它说得好,江湖险恶,人心更是险恶。外头的世界如此复杂,你们不如就留在这陪我守龙谷算了。”
“滚犊子!”吴指南斥骂了一句后就不搭理六邪,而看向五鬼,问“老五你鬼点子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