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好主意!”
“小师弟,节哀顺变莫伤心了,我们走吧!”吴指南拍着李白肩膀,满脸迫不及待,说“下山才是正事,耽误不得啊。万一师傅他老人家要是突然反悔了,那我找谁说理儿去?”
“你们先走吧指南师兄。”李白推开吴指南的手,扭头看着满头大汗,还在若有所思,想着自己到底吃过些的小懒,双眼充满哀伤,道“我要陪着它。”
“就是就是,你们快走吧,走吧!”一直闷闷不乐的六邪,忽然高兴着说“小师弟以后就在这陪着我,不走了!”
“你滚!”吴指南一斥,遂,看了看李白,又看了看小懒,最后目光落在四锅身上,问“老四,真没甚救它的法子了?”
“没有!”四锅笃定“再过一炷香多点的功夫,它就要被体内的邪祟之物夺舍掉躯壳,一命呜呼了。”
“俗话它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六邪忍着内心高兴,说“师兄你们仨就莫用操心了,这翃的后事呀,就交给我和小师弟打理吧,你们快走,快走,别在这碍手碍脚了。”
“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忽然间,小懒一惊一乍呼道“主人,有了,有头绪了。我好像,好像想起自己吃过甚么邪祟之物了!”
“快说快说。”李白脸上洋溢出一丝喜悦,忙问“你吃那邪祟之物到底是甚?”
“是!”小懒欲言又止,好半天后,竟突然又使力摇着头,自言自语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这,这也太邪乎了些吧?”
“甚样邪乎?”李白着急,催促道“你吃了甚邪祟之物倒是快说啊,还想不想活了你?”
“主人,我吃的是!是!”小懒仍旧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几个‘是’字后,忽‘唉’地一叹,说“主人,你可能不信,我吃这邪祟之物,好像是在梦里边吃的。”
“哈?”六邪一惊“梦里边吃的?”
“蒽。”小懒“梦里边吃的。”
“怎么可能?莫胡说八道。”四锅满脸不相信,反驳说“能夺舍躯壳的邪祟之物可都非同凡响,就像那些个厉害至极的蛊毒种子一样,一经开花,就再没办法拿唴出来。”
“所以!”四锅加重了语气,接着反驳道“厉害至极的毒,必然得经过非比寻常的手段,才能完美的、快速的将效用挥发出来。如今,你体内这两邪祟之物才短短几天就生了根,发了芽,开了花,结了果,怎么可能是你在梦中沾惹上的?定然是你在哪从鼻子里吸闻进去,或者是从嘴巴里吃进去的。否则,这两邪祟之物不会这么快就要夺舍掉你的躯壳。”
“可这!”小懒有些百口难辩,咬定说“可这真是我从梦里沾惹到的啊,要不然,要不然我就真想不出自己除了滔婆,还吃过甚么奇怪东西了。”
“师兄稍安勿躁,容它说说先。”李白安抚四锅后,紧忙看向小懒,一语双关,道“还不快把你这梦说来我四师兄听?要再慢上一些,纵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你。”
“好好好,我马上就说,马上就说。”小懒急切渴望着自己不要死,要活着。但为怪哉的是,它竟忽然问李白,说“主人,还记得几天之前,我跟你说过,我做过一个稀奇古怪的梦么?”
“梦?”李白有些印象,但又想不太仔细。一愣,催促道“甚样稀奇古怪的梦?还不快直言说来?”
“主人,是这样子的。”小懒深吸一口气,想要坐起来,可它那凸鼓鼓的肚子又将它硬生生按了回去。紧接着,就听得小懒忍着疼痛,说“那夜,也就是你们几个大战的那夜,主人你走之后我就睡了。可才没过多久我就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听到屋子外头乒乒乓乓,乒乒乓乓的,可吵了,于是我就走出屋去看。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才一抬头打眼去看,就看见好几条龙在天上飞呀飞,和主人你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