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小懒这般说道,李白仍是不相信,觉得此事必有他因。不过,李白并没在这个时候去纠结,知得当前境下是救小懒要紧,否则照它这肚子的鼓胀法,小懒定得疼死。
于是乎,李白不再二话,当即解下腰间系着的黑裂葫芦,就灌了一口给小懒吃下。不大多会儿,小懒那鼓鼓的肚子便瘪了下去,恢复成原样,也不再觉得疼痛。
“多,多谢主人!”小懒躺在冰玉床上,虽好了不少,但却还是很虚弱,说“我,我没事了,就是有点困!”
“你个懒翃,就知道睡。”李白无奈的摇摇头,不放心问“说,当真没事了?”
“不知道,反正现在不疼了,不像刚才,整个肚子就似是要炸开了那样,痛得不得行。”小懒指着自己肚子,说“或许,或许真是我吃太多,撑着了吧,嘻嘻!”
“以后你可好生注意些,莫在有甚大碍,否则我就再没法救你了。”李白指着手中黑裂葫芦,道“这里头的仙酿,只能救你一回,下次,你就自求多福吧!”说这话时,李白心里觉得颇是有些浪费,毕竟这仙酿就像救命稻草,不可轻易使用。
“嘻嘻!”小懒“知道了主人。”
李白摇摇头没多说,正要把这黑裂葫芦系在腰间时,脑海当中忽然一个灵光乍现而过,醍醐灌顶般,在心里高兴无比说‘我可真是傻得紧,既然这仙酿有如此神效,能治百病,哪我还求甚样仙丹?’顿,脸上忽然情不自禁闪过一丝笑,又在心里说‘娘,倘若四锅师兄不能使您身体安康,孩儿也有辙子了。’
“主人,你在笑甚?”李白不经意的这丝笑并未逃过小懒法眼,道“快些走吧你,我要睡了,别在叨扰我,我现在可是个危在旦夕的病猿,经不起你叨扰。”
“你这傻翃,真拿你没办法。”李白再次摇摇头,看向旁边守着的那几只黄皮仙儿,吩咐说“你们几个听好了,小懒我就交给你们照顾,它要再有个甚样三长两短,就马上来告诉我。记住,你们不准耍甚么花招,否则的话,哼哼!”李白不怀好意一笑,道“我就用四锅师兄特质的胡椒水泼你们!”
“嘶!”六只黄皮仙儿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冷颤,接着就信誓旦旦拍着胸脯,目光笃定保证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懒爷服侍得妥妥帖帖,争取下次给你生个猴子。”
“滚!”
李白仅一瞪眼,就吓得六只黄皮仙儿再不敢胡说八道,纷纷往后退了几步。李白没再去搭理,和小懒又说道几句安慰话后,便手捏日月剑,踏步出了北坡石洞。
这时候天色已至黄昏,但因夕阳余晖全部灰沉沉的云朵给挡了住,故而此间景色并不太美。反有一种厚重的压迫感,令李白心里生厌,令李白心情莫名变得糟糕,觉着闷。
回到李树林时,李白见到吴指南、四锅和五鬼三人仍在东忙忙,西忙忙,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忙个甚,只见他们忙得不亦乐乎。独六邪一个人生无可恋躺在大铁锅里,面如死灰,不言不语,安静得像块石头。看到李白来时也不搭理,喵了一眼后,便又继续仰望苍天,沉思起来。
李白虽不知道六邪究竟在沉思些甚,但却知道他此间心里定不好受,所以也没去叨扰。连吴指南、四锅和五鬼三人也没有,怕自己一开口,三人又是一番滔滔不绝,无止无休的说道。于是,李白步作悄悄,直径走进了屋舍,将那无名玉简和天问经卷收放在背囊中。遂,就盘腿禅房打坐,修习起他心通。
天很快黑了下来,子夜时,李白像往常那样喝过琼浆玉液后,就歇睡了过去。才不久,李白又再次做了那个梦,那个关于李月圆的梦。梦里,仍旧是粉竹楼,仍旧是那人、那物、那事。但不同以往的是,这次,李月圆没在劝李白放弃寻找缥缈。
“小妹。”李白问“为甚你不让我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