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时她该怎样面对?”
“啧啧啧,我方才说甚话来着?相公你就是不疼白儿,你不忍心圆儿有三长,便忍心白儿有两短?”月娃白了李客一眼,看向夜空中,朝不远处还在呐喊助威的少年李白和李月圆看了看,遂,又望向夜空中那两不分伯仲的孔明灯。
“原来爹比较喜欢妹妹。”李白在一旁听着,心中突然觉得五味俱全,有些复杂,叹说“而娘却比较喜欢我,唉!难受!”
“夫人,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的。”这时,李客又凑到月娃近前,道“白儿也好,圆儿也罢,都是我们孩子,我又怎会有疼谁不疼谁一说?”
听到这,旁边李白眉头一展,发出一声‘蒽?’遂,听得李客继续同月娃话道“夫人,此间‘大唐’近于盛世,‘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世俗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儿只有去了仕途做了官,将来才能受到世人敬仰,也才能光宗耀祖,叫你我在那些个达官显贵面前抬得起头来,尤其是那些个文人。而等白儿做了大官,有了权有了势后,那寻找起‘缥缈’来时,岂不就简单了许多?岂不就安全了许多?”
“原来。”旁边李白“如此。”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相公,你莫不是忘了在劫上师那话么?”忽然地,月娃脸上挂满愁伤,掉入回忆,道“当年,在劫上师让你我夫妻二人于十五年内做个决定,决定出谁去找缥缈。你我犹豫时,在劫上师不暗中提了醒,说他们兄妹两人之间,是圆儿更适合去寻找缥缈。所以相公,你我又何必反其道而行之?还是让圆儿去为好。”
“夫人说的也是。”李客变得有些愁伤起来,若有所思顿了顿,忽说“唉!那我随了夫人心意吧,赌赌,把一切交给天意来定。倘若是白儿的孔明灯飞得高些,那便把所有担子交到白儿身上。相反,倘若是圆儿的飞得高兴,那便叫圆儿去寻找‘缥缈’,如此,夫人可觉了满意?”
“嗯。”月娃笑应“甚好。”
“谁会飞得高些?”旁边李白,抬头看向夜空中那两孔明灯,自言自语问“是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