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两个人终归不是一般人,硬生生的忍下了颠簸睡去了。
今晚自然也是如此,孙义兵回到床榻前,饮下一杯茶水后就上床歇息了。
而宇文新胜则是不同,他在船舱内,打着烛灯,在那里看着海图。
上面的红点则是他们现在的位置,还有一段路线就到达夷州了,距离不算太远,估计也就两三天的路程他们就到了!
却不说渤海之滨的宇文新胜等人。
楚越国金陵城!
今天,楚越国来了一位特殊的人,为什么说人特殊。
因为是韩国的使臣申不害,这个申不害是韩国的刑部侍郎出身,众人是知道的。
楚越国的人也不陌生啊,在今日的朝堂之上,面对突然而来的韩国使臣。
主管邦国交往大事的大臣在上书提出这件事的时候,众人都沉默了。
就连一向足智多谋的昭彰不明白韩国这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出使别国竟然派一名刑部侍郎过来。
你这是闹什么的!别国出使都是主管外教的官吏,最差也是个行人好歹也是这方面的小官。
可你韩国倒好,直接跨区域调派官员啊这是。
刑部侍郎干礼部的活,你这韩国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或者说是搞什么幺蛾子。
一时之间,在朝堂上的楚越国各个大臣都不明白韩国这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整个朝堂在今天下午就围绕韩国这个出使的使臣讨论,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都不明白韩国是搞什么的,直到最后也没弄明白,熊悍也是感到烦躁却也不再说些什么。
最后,熊悍看着朝堂上无所成就的众人,大手一挥直接将事情定住了,只见他讲道:“既然韩国这药也不明白,那么我们就先把他们晾在一旁,先让隐龙卫去查一查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最好查清楚韩国到底是什么情况!”
闻言,昭彰开口道:“臣无异议。”
看见昭彰发话,其余的人也立马随着昭彰附和的讲道:“臣等也无异议。”
这些人自然是年轻一辈的改革者,而那些元老们则是欲言又止的,其中就有上报此时的主管外务的邦交事宜的大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时候,熊悍看的有些不耐烦,于是开口讲道:“顾宗胜,你有什么异议!”
闻言,顾宗胜,也就是那位主管外务事宜的大臣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开口讲道:“臣不敢,只是……臣以为,韩国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国,如今,我们公然将其使臣拒之在外,避而不见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好。有损楚越的声威,更是对于邦交国事不利啊。”
“在我楚越的朝堂之上,你竟然敢维护他国利益,将楚越置之何地啊。”黑着脸的老刑部侍郎开口斥责!
“臣之所言,句句忠心,并没有一点私心,请陛下明察啊。”这时候,顾宗胜一脸慌乱,猛然跪倒在地,显然是没有想到这老刑部侍郎竟然公开抨击他,还是这般严重的罪名。
此时,熊悍则是沉着脸,并不着急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做出了自己思考的习惯性动作。
只见熊悍下意识的把面前的伏案叩出清脆的响声,众人听到这响声,便不再骚乱,只是等着熊悍做出自己的判断和决定!
昭彰则是一副与己无关的神态表情,他自然是赞同熊悍最开始的对策的。不过,目下这种情况,只是所有执行策略的小插曲罢了,这些并不能够让他放在心上。
毕竟这只是一件不大不小不轻不重的事情罢了,其实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小事而已。
说实话,昭彰的脑回路真的有些特殊。
老刑部侍郎的话是很严重的,在众人看来。若是熊悍听从了老刑部侍郎的话,那么邦交大臣顾宗胜则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