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淋漓,对方没有拔出剑,她明明已经把剑尖对着这个人,却仍旧感到无止境的不安。 友军到哪儿去了,为什么会被分开,他真的只有一个人吗? 杂乱的想法飞速地在她的脑海里划过,但洛安少女却仍旧忍不住开口: “所谓予以一切的公平,是什么?” 她这样说着,因为绝对的公平显然是没有任何存在能做到的。 “呵呵呵”短发的男人用很诡异的方式笑了起来。 “即是死亡。” “那你就是敌人了呢。”而米拉握紧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