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好的!”
赵丝言笑了,“那你要做到啊!”
有些观念是根深蒂固在骨子里的,那些大人已经改变不了这样的概念了,如果下一代的观念能改变,也是好的。
赵亭山皱着眉头:“言言,你有了身孕,不能再留在这里,必须得马上离开。”
珍嬷嬷也跟着点了点头。
赵丝言皱了皱眉头:“现在要离开怕是也晚了,这样,我有孕的事先瞒住,我估计顾公子应该很快就来救我们出去了。”
赵丝言说着,便将手放在了小腹上,她心里觉得愧疚,她怎么会如此大意?连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让孩子陷入这样的危险的境地。
这是她和李君泽的孩子,他会是一个坚强的宝宝。
赵亭山想了想,点了点头,目前也就只能如此了。
赵丝言早早地便休下,可是到了半夜,突然听见外面喧嚣的声音,她顿时就惊醒了。
赵亭山出去打听消息,过了一会,有人下人过来禀报,赵德修过世了。
谁都没想到,赵德修会在这个时候过世,赵丝言和柳氏自然也要过去奔丧的。
柳氏有些不愿意:“你才刚有身孕,去冲撞了可怎么办?”
女子有孕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柳氏心里恨极了赵丝音,她的女儿有了身孕,本该是身份尊贵的女子,却因为赵丝音要受这么多的苦楚。
赵丝言摇了摇头:“我没事的,老爷子过世,我必须得去露个面,我要是不去,赵丝音会起疑心的。”
柳氏这才点了点头,“那一会你在我身后,千万别上前知道么?”
赵文浠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会保护姐姐的!”
几人换了件素衣,便急匆匆地赶去了鹤兰苑。
刚走到门外,就听到赵清如的哭声,可是这样的声音显得有些单薄,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柳氏等人走了进去,赵清如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陈婉莹在一边安慰着她。大太太和赵亭绪两人却表现的很平静,虽说努力做出一副哀伤的样子,还抹着眼角,不够两人眼中却都闪着算计。
赵老太太没在,听说是已经哭得晕了过去。
赵丝音是最后才来的,看到这个情况,皱了皱眉头,然后道:“娘,祖父的事不宜外传,等到明日过后再发丧吧。”
赵亭山倏地抬起头,望向了赵丝音:“他是你的亲祖父!你居然为了自己的目的不肯发丧!你到底有还有没有点良心?”
赵丝音淡淡地说道:“看来二叔并不了解祖父啊,为了赵家的未来,我想祖父应该不会在意这种枝末细节的小事才对。”顿了顿,她看向赵亭山:“二叔既然这么孝顺,当初祖父让二叔回到赵家的时候不肯答应,逼得祖父要以死相逼呢?”
赵亭山怒视着赵丝音,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赵清如瞪着赵丝音:“我不管你有什么阴谋诡计,可是爹已经死了,我绝不允许你再折腾到爹!”
“姑姑当真是孝顺呢,只是姑姑不允许是凭什么不允许呢?凭着被休弃的表姐么?”赵丝音嘲弄地问道。
赵清如脸色顿时一沉,怨毒地盯着赵丝音。
赵丝音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矜傲:“如今赵家是由我来做主,我看你们是长辈的份儿上,对你们礼让几分,可别以为这样就能对我指手画脚,谁要是坏了我的大事,可别怪我不孝!”
赵亭山瞪向赵亭绪:“赵亭绪,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就这么看着你女儿折辱爹?”
赵亭绪刚要说话,就被大太太看了一眼,他张了张嘴,最后犹豫着说道:“只是,只是晚发丧几天而已,不算什么大事吧?怎么能算得上是折辱呢?”
赵亭山嘲弄地勾起了唇角。
赵丝音的目光落在了赵丝言的脸上,柳氏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