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后娘娘点头,刘公公就带着白墨和晏兮离开了。
原本晏兮和白墨是要给皇后敬一次茶的,但是并没有人提起这一点,刘公公是从小就跟在皇上身边的人,皇上的心思,他是摸得最清楚的,也知道怎样做是最不出错的。
皇上把白墨指给了逸王,这摆明了给七皇子铺路。
要说这皇后娘娘啊,什么都有,就是不得圣宠,可是这后宫里头啊,圣宠最是重要。
白墨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心思,扒着晏兮,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晏兮虽然知道她一多半是装出来的,可也看不得她受罪,直接打横抱到了书房。
皇帝瞧见挑了挑眉,问道“逸王妃这是怎么了?”
白墨从晏兮怀里挣下来,向皇帝行礼,回答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先前瑞王侧妃指着儿媳鼻子要骂儿媳,儿媳说话就狠了些,怕是被母后误会了,跪了一会儿。”
白墨毫不委婉的给皇后和施幼兰上眼药。
“哦?”皇帝有些诧异于白墨的直接,转头看向刘公公。
刘公公点了点头,皇帝这才让白墨起身。
白墨和晏兮没有在皇帝那待太久,敬了茶就离开了。
皇帝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对刘公公感慨道“这个逸王妃是个通透的,白爱卿果然不愧是白爱卿,儿子个个是栋梁,女儿也不遑多让。”
他见过瑞王侧妃,是有些特别,但可惜心术不正,没有规矩。
“是,还是皇上您慧眼识人。”刘公公在旁应和。
接下来的日子又回到了先前的状态,除了初一十五要进宫陪皇后说话,仿佛也没什么不同。
晏兮处处宠着她,日日替她准备膳食,除了每天晚上哪怕自己忍得难受也一定要抱着她睡觉之外,晏兮几乎对她百依百顺。
就是去皇后那儿请安的时候,也早早去接她,生怕她受气。
其实她受气是不可能的,她让皇后受气还差不多。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她胡闹,皇后说说不过她、压压不住她,闹过火了还有皇帝在那边和稀泥,皇后也就不折腾她了。
白墨的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心。
两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施幼兰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
白墨这日正和晏兮在醉仙楼吃饭。
虽然晏兮的手艺很好,但有时候白墨总要和晏兮出来吃一顿。
比如今日。
楼下嘈杂的声音传到包厢里的时候,白墨正认认真真的吃着晏兮剥给她的虾,当然,偶而她也会给晏兮夹两块肉,幸福的晏兮要冒泡。
但是如此和谐的氛围很快就被破坏了。
白墨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推开窗向下望去几个大汉正将一个小姑娘团团围住。
那姑娘穿着一身绯红色的衣裙,有点像骑马服,脚上踩着羊皮小短靴,头发编成一股股的发辫盘在头上,固定住发髻的非簪非钗,而是一排玉环。
她此时扑倒在地上,嘴里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语言。
很明显,不是本国人士。
也正因为这样,才会引得百姓众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