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的主人温柔的抚摸它,说:“可你还是错了。”
为什么就错了?分明大家都在做同样的事,为什么它就错了?它不明白,也很想问,可它终归没有,因为面前这个人,它的主人,总是对的。
那个人说:“我得带你回去,接受审判。”
天上风云舒卷,一大一小的背影在逆光下格外和谐,渐行渐远。
……
那刘正邪在白唐与林樊说话时就摸索到了自家老爹,在给自家老爹和张怀德都喂了颗救命的丹药后,确保那两都不会死之后,那颗忽悠乱跳的心脏才落回胸腔。
在那神光出现时,他正将那场上躺着的人一个个摸过去,捡那还有救的给简单止血喂药,也与白唐一样,被那神光压的抬不起头。
待那神光遁去,方才抚着胸口,颤着声道:“刚才那是神吗?”
这并不是问话,也不需要人回答。
白唐护着林樊,那人如同瓷娃娃一样,连哭都不会。
太阳渐渐升起,四周清风徐徐而至。
在更底下的人也陆续冒了头,有人围着刘正邪问东问西,有人负责组织人手救援。
仿佛昨夜的噩梦真的已经悄然过去。
街道上那些昨夜的鲜血都似乎被冲刷干净,干净的如同新生。
各大新闻网站都将那夜的大规模死亡事件分析为违规建筑倒塌以及化学研究厂爆炸导致的事故,只有寥寥无几的新闻报社报道了昨夜几起离奇的死亡事件。
a市修真界却悄然活跃了起来,仿佛一下就从幕后跳到了台前,原先那些遍寻不着的大师法师,也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白唐护着林樊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那人的电话他再也没打通过,就连去林樊家里也没见着他。
林樊却仿似凭空消失了一样,白唐失去了有关他的所有消息,连学校的王老头都联系不到他,只说之前林斐
给他办了休学,林樊也没有去销假。
那个秀丽的腹黑少年,如同泡沫一样,轻而易举就消失了,白唐有些后悔,早知会到今天这步,当年什么尊重隐私什么不过问他的身份,通通都该喂狗,他就该刨根问底,问他的家世问他的背景问他的父母兄弟和住址!
可这世间,从来没有后悔这味药。
a市很多地方都被不知名的力量毁掉了,白唐行在街上,满目都是萧条。
那些各种运着材料的卡车呼啸而过,就连主街道上,都有叮叮咚咚的建筑修葺声。
城市里似乎到处都是嘈杂的施工声,映衬着那些神情委顿萧索的人,以及他们眼底掩饰不住的悲伤,搞的白唐也忍不住有些难受。
墨赦也不见了踪影,自从何蔚说要带他回去后,那人仿似也人间消失了一样。
他的住处这些日子也没有人,白唐固执的住在那里,觉得大概再过一段时间,那人就会回来了。
却不想,再见到墨赦的时候,是在这条萧索的街上。
那人正正的往前走,一惯的冷漠疏离,俊美出挑,即便只是背影,也让人觉得与众不同鹤立鸡群。
白唐急走了几步,一把拉住那人,道:“墨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回家?”
墨赦被猛然拉住,表情也有一瞬愣怔,继而又面无表情道:“刚回来。”
刚从幽冥地府回来,随便寻了个地方上来,便被这人当街拦住。
白唐看着那人清冷雪白的脸,心中暗道这人只怕也受伤不轻,但他心里的疑问实在太多,闷的他胸口都疼了,片刻也不能等。
他看着墨赦,道:“墨神,林斐死了,你知道吗?”
墨赦点头,道:“知道。”
白唐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