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罕你检讨?”严舫率先打开物证箱:“看你那狗爬字,我是罚你,还是在罚我自己?”
周祁绷在那里不吭声,被人戳到软肋,脸颊不好意思的红起来。
江复庭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边,看着严舫在他眼前装模作样的做戏。
严舫训完人,将证物箱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在桌上摆好:“陆长荣包括陈意欢的的案子不是我经手的,这种失踪案是另一个小队的人负责,拿别人的东西,还是按规矩来比较好,免得拿人手长吃人嘴短。”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周祁听的,还是说给江复庭听的,反正话里的内容说得相当直白了。
周祁知道严舫是在护着自己,内心百感交集,说啥都是小鸡啄米的应着。
这两年严舫这只老母鸡为了护崽也是碎了心。
江复庭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会客室的桌子本就不大,但证物箱里的证物全都拿出来,一字排开,都占不满桌子。
可以说和陆长荣有关的贴证物,相当少。
严舫理开证物,直接靠在了座椅上,“都在这了。你们怎么想到看陆长荣的证物?”
江复庭抬了下眼皮,对上严舫看似不经意却充满压迫的视线:“从我的角度来分析,陆长荣在我这的嫌疑比较大。这两个案子虽然隔了三年,可失踪现场遗留的东西有些相似。”
严舫顺着他的话,也注意到什么,目光在自己拿出来的证物上浏览过,然后对着周祁抬了下手:“陈意欢的现场我看下。”
周祁从桌上翻了个文件出来,连忙递上。
严舫接过来飞快的扫视,纸张翻动的声音哗哗的,像水流一般悦耳。
可他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因此而愉悦,相反,沉得像笼罩上了一层乌云。
他看完直接将文件扔在了桌子上:“二队的人是怎么处理这个案子的?”
周祁立马一板一眼朗声回答:“按普通失踪案来处理了。”
严舫短暂的沉默了下,这一沉默好似将整个屋子里的气压瞬间抽干了,让人难以呼吸又泛上一阵阵冷意。
江复庭看他此刻的状态,就知道他也留意到这个细节了。
陆长荣和陈意欢的失踪现场不是简单的像,可以说几乎一样。
陆长荣消失的时候,现场只留下了手机,银行卡,钱包还有衣物,而陈意欢也是。
两个案子明显是有一定的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