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知我喜爱吃桃子?”徐恪不禁问道。
胡依依兀自笑道“你那宝贝二弟朱无能,不是说过了么?你呀,原本就是一只猴子!”
“猴子?姐姐为何说我是一只猴子?”徐恪未曾听出胡依依言语中的打趣之意,蓦地听对方说自己是猴子,竟还以为他真的是一只猴子所变。
他脑海里,冷不丁就想起,自己曾经在神王阁内,不知登上了第几层之时,曾亲眼见过一位身穿金甲的“猴人”。当日的神王阁内,除了这位“金甲猴人”之外,其余的小孩、书生、皇帝好似都是徐恪自己。而今,那位昔日的“猴子兄”已不复见,可前些日自己偶然在香湖之底,却得了一件“黄金锁子甲”,也正是靠着这件护身宝甲的功劳,自己才不致命丧于陆火离夺命一剑之下。
昔日神王阁中的那位“金甲猴人”虽已不知何处,可对方身上的那间“黄金锁子甲”却分明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此时的徐恪,若真的有人告诉他“你就是一只猴子所变!”,兴许他也会相信。
胡依依见徐恪又在呆呆发怔,忍不住噗嗤一笑,遂向他面前摇了摇手指,道
“小无病,别发呆了!姐姐不过是同你开一句玩笑呢!”顿了一顿,她见徐恪回过了神来,又接着问道“姐姐想问你,你今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回到家里,一直闷闷不乐呢?”作
徐恪不由得叹息一声,说道
“咳!……胡姐姐可知,就在三天前,长安城内又发现了新的男子死尸!”
“又发现了新的男子死尸?这就奇了!难道是九妹又出来魅惑男子了么?”胡依依虽如此说,然她神色间却看得出,她还是不信,九妹毛娇娇会再次出来害人。
“我也觉着奇怪呢!不瞒胡姐姐,在无病的心中,也觉着你的九妹,并不像是一个坏人!若说她毛娇娇又出来害人,我第一个不信!”
胡依依听得连连点头,可过得一会儿,她又摇了摇头,不无忧虑道
“就算咱们都不信是九妹出来害人,可别的人还是会信,害死那些长安男子的,必定是九妹无疑!毕竟,九妹初到长安之时,也曾魅惑过好些长安城内的青壮男子,而且,九妹还害死了你们大乾的一个王爷!”
徐恪紧接着道
“姐姐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如今,非但是长安城的百姓,就连整个大乾朝廷,都已将你九妹当作是为害京城的一只凶妖。两天前,我师兄与魏王殿下,还一道来了青衣卫,对猫妖作祟京城一案,大谈了近一个时辰……”
徐恪随之就将五月初二那一日,两位王爷亲到青衣卫内,对沈环与南宫不语大声痛责了一番,又对他们二人各自都下了限期十日必须捉住猫妖的严令,此事的前后经过,与胡依依备陈了一遍。
末了,徐恪又向胡依依建议道
“胡姐姐,眼下,只有你我与书仙老哥,会相信毛娇娇是一个好人。然长安城的百姓不会相信,整个大乾朝廷也不会相信!若长安城内的死尸越来越多,恐怕,毛娇娇的日子更不好过!此刻,整个青衣卫的兵马,就都在到处搜捕毛娇娇!若姐姐能见到毛娇娇,还是盼望姐姐能劝一劝她,让她赶紧离开长安为妙,起码这个时候,就不要呆在灞林原了!”
“灞林原?小无病,你怎知我九妹躲在灞林原?九妹他们,不是一直藏身于长安城南么?”胡依依顿时疑惑道。
徐恪回城之后,只是说了毛娇娇救出自己的经过,对于毛娇娇托自己转告南宫不语的话,徐恪还一直不好意思与胡依依言明。
“胡姐姐,毛娇娇此刻是否躲在灞林原?实不相瞒,我也只是揣测而已。不过,听闻毛娇娇托我转告南宫之语,她应当是藏身在灞林原的附近……”徐恪道。
“南宫?你说的是你们青衣卫的千户南宫不语?九妹怎会托你转话给南宫不语?小无病,你不得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