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小同学，我为你处了二十八年。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

花玥听懂了他的弦外之意，但是这个时候不能怂，符承尧明显是个得寸进尺的人。

她斟酌了许久，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回，好绝望，就不该让他提起这么羞耻的话题。

“嗯？怎么办，小同学，说话呀？”

花玥被逼得脱口而出，“那我两辈子加起来还处了二十二年呢。”说完她才后知后觉，她这是说了些什么啊！这种东西怎么抵得平！

符承尧快笑疯了，回道“嗯，那我……”

“别说了符承尧。”花玥干脆伸手捂住他的嘴，“再说我就打死你。”

她也不再矜持，即使满脸通红，依旧仰头瞪着他，卯足了气势与他对抗，真的不能让他再说下了。

符承尧拉下她的手，“好，我舍不得。”你这辈子也不过才十九岁。

“但是花玥，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什么？”

“你之前从机场离开的时候，说以后跳舞给我看。”符承尧勾起嘴角，“算数吗？”

花玥接话，“不算呀。”

胆儿肥了。符承尧捏了捏她的小脸，“那我们来继续谈一谈处的问题好了。”

花玥眼睛眯了眯，“符承尧你总威胁我。她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感受到他的珍视。哼，她才不怕。

她忍不住笑，“算数，但是我没有衣服。”

“我有。”

“你哪来的？”

符承尧喉结微动，“你自己的。”她的小奖杯和跳舞穿过的衣服，上次他回k市干脆一起带回来了。

花玥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他竟然还带着她的衣服。

她记得那个时候裤子被弄脏了，后来是用纱帘做的临时裙子，长裤也变成了短裤……而今晚，她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睛，显然不能穿啊。

花玥眨眨眼，“我教你跳舞吧，华尔兹会吗？”

符承尧挑了挑眉梢，“会。”

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了，她的眼睛微弯，“二十八岁的符先生，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说起跳舞，她总是落落大方，与那个羞涩的小姑娘截然不同。她在拥有一个舞者灵魂时勇敢无惧。

符承尧笑道“可以，十九岁的小同学。”

天地静谧，他们甚至不需要音乐。

花玥的右手搭在符承尧的肩上，左手与他交握，这一刻两人很有默契，他们的舞步格外轻缓。

“符承尧，你前世孤单吗？”

他高出她不少，花玥面前是他的胸膛，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格外温柔的声音回道“孤单啊。”他顿了顿，“我总是在遗憾，没有保护好你。”

花玥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但是我保护好你了，不是吗？”

“对。”符承尧的笑容温柔到可以融化冰雪，“小同学真厉害啊。”

她哪里保护好他了？她死的那一刻，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遗忘一个人，一辈子都嫌太短。

花玥感受着他怀抱的温度，轻轻环住他的腰，“符承尧。”

“嗯？”

她的声音清甜而坚定，“我这辈子也要保护好你。”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符承尧已经红了眼眶，语调仍是温柔，“那就拜托你了，小同学。”

你知道吗，遇见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