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神魂爆发之下，彻底湮灭。”

左玄毫不保留放出神识，在附近寻找小山的踪影，整整大半日，没有任何发现。

他心中猜测，湘韶回归天地，先前为小山疏导神魂，所用之术，该不会失效才对……

慢慢蹲下身子，抚摸温热的地面，尚且能够感受到小山的气息，左玄心头酸楚。

那名白白净净的少年，总是那么心善，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总是带着憧憬。

可如今……再见不到了。

世事无常，人们总是在被动接受，无法决断生死，扭转命运，这也是为何……人类对于力量追求最深的渴望吧。

对于虞小山的死，左玄难辞其咎，他不禁黯然神伤，心中痛楚万分，良久，才缓过神来。

回过头，左玄斜了姒伯严一眼，问道“姒道友，你可知幽冥黄泉所在？”

姒伯严面上一紧，道“道友可曾听说过不周山，不周山底，有无数魔晶，幽冥界入口，也在那里。”

他说话间眼神有一丝躲闪，双手缚后，藏于袖中，不知有何动作。

他这点小动作，左玄看在眼里，道“湘韶姑娘已经牺牲了，姒道友可知，这片天地所有的灵气，都是她所化。”

“什么？”

姒伯严满脸错愕，他知道左玄与湘韶登上圣山，肯定会改变整个大陆的格局，可不曾想过，湘韶竟会因此牺牲。

这一点，他祖上可未曾传下过丝毫记载！

姒伯严面色凝重“道友，不知湘韶姑娘的尸首何在，女娲后人如此大德，当该厚葬，受世人敬仰。”

左玄勾起嘴角“湘韶姑娘已化作天地灵气，道友当该明白其中意思。”

姒伯严不语。

左玄深吸了口气，短叹道“道友，听闻您祖上乃是受人禅让帝位，这种仁德，当该值得推崇。”

说话间铿锵有力，带着淡淡的胁迫。

倘若不是怕整个天道门大乱，左玄完全可以在此时击杀姒伯严，现如今……小山已死，无法推举出合适的人选。

姒伯严失魂落魄，口中呢喃道“道友……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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