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看来是为了三皇子。
那就好!
游君集以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滴,只要不是岑隐非要篡国就行了!
别的什么的,自己也管不了,先做壁上观吧。
不仅是游君集这么想,好几个其他官员也有类似的想法,正殿内因为三皇子的出现变得更安静了,落针可闻。
众人都朝正前方的岑隐望去,岑隐神情淡然地坐在那里,动作优雅地饮着茶,仪态中透着几分雍容矜贵,又有几分冷魅疏离。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坐着静静饮茶,浑身就释放出一种“任你风起云涌,我自岿然不动”的从容。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高则禄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岑隐的正前方,对着岑隐抱拳行礼,然后义正言辞地禀道“岑督主,三皇子殿下谋逆犯上,试图挟天子以令诸侯,末将方才进去的时候,三皇子殿下正在逼迫皇上写下传位诏书,这就是证据!”
高则禄掷地有声地说着,同时从副指挥使的手中接过了方才拿到的那道诏书,双手高举,将诏书呈上。
高则禄洪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殿堂,在场的众臣自然也都听到了。
一时间,满堂哗然,众臣大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道道目光如无数利箭般射向了慕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