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头打清醒了。
“我是她,但是她却不是我。”女孩道:“如果你连这点都分不清楚,”
“你怎能如此冷静?”崂万峰心如刀绞的问道。
“……我一贯如此。”
“但是你也是她,她却从不会像是你这样。”
琼山茵是青涩的,就连接吻的时候都会颤抖着眼睫,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但她们明明是一个人,他在亲吻的时候,她却是冷静到极致,仿佛他吻的不过是一块冰,一棵树。
“哦,这就是你的想法吗?”女孩往后退了一步:“一直眷恋着过去的幻影,可是会被现实所击垮,洌奉衣,这便是你这么多年来为何一直没有什么长进的原因。”
他被这句话所激怒。
但是愤怒却在她的面前是丝毫无用的。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打算。”女孩看着他的情愫在面上浮现交错着,然后往一旁走去:“于我来讲,你要找的她是我漫长人生中的一个极小的片段,所以我无法给予你任何回应,以后,不必再用看她的眼光看待我,就此说个清楚明白。”
她转身,回到了长老府邸。
崂万峰清楚的知道,琼山茵,再也回不来了。
第二日来的如此之快,长夜漫漫,他独自坐在月光之下静默了一晚,他从未如此的清醒过,也从未如此的感念,作为崂万峰的自己,是多么的幸运,有着自己的家庭幸福,有着前呼后拥着自己的朋友。
但以后不会有她,也不再有她。
日光破晓,天色将白。他站了起来,因为一晚上 保持着一个姿势,他的身体已经僵硬了,而今日,她就要离开此地。
班陆师让一些人将这机扩搬了出去,女孩自房中走出,她的面颊有些苍白,但是这已经不是他应该去担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