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2 / 3)

活路。”

面对八爷的冷嘲热讽,太子骨子里的傲气让他怒吼出声:“孤再不济也是父皇的嫡子,就是以后被废了,也是晋王的亲哥哥,你呢,只不过是他身边一只摇尾乞怜的狗罢了,你有何资格与孤在此叫阵。”千千吧

八爷不怒反笑:“嫡子,咱们爽利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是父皇的嫡子,连儿子都算不上,不过是被太后用来操纵皇权的傀儡而已。你这么多年都怀恨在心,嫌弃父皇母后对你不公,那是你咎由自取,身份不明不白,你根本就不是父皇母后所生,有何脸面与我们兄弟站在这里大放厥词。”

这个秘密就这样大白于天下,让晋王有些失策,诧异老八是何时知道的,却并不打算是否认,晋王的态度坐实了八爷的话。

明明是艳阳高照,温暖似火的骄阳,却让太子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冷,“你早就知道,对吗?所以,你这些年从不与我亲近,就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皇家的孩子?”

太子不再理会八爷,他直愣愣的目光直逼晋王:“你让我如何对你亲近,为了给你一个光彩的身世,太后在我亲生的姐姐出生时,就没有让她看到这样美好的太阳,而是让你取而代之,为了封住母后的口,不惜对我下毒,你以为那些年我坐在轮椅上,真的是天生体弱嘛。”

晋王坐在马上居高临下,比之更是盛气凌人:“你是谁?我们不得而知,天理轮回,因果报应,你如今也坐在了轮椅上,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你们,太后一心想要把控朝政,费尽心机二十年,却是一场空。而你,自以为是,鸠占鹊巢,还要对我们这些嫡亲的皇家血脉出手杀戮,你才是那个丧心病狂,等着天收的恶魔。”

晋王与太子平日里少言寡语,像这般恶语相向,还是首次。当然,人家都能将刀架在脖子上了,他为何要一忍再忍。

太子疯狂的怒吼,插在发间的簪子掉落,他披头散发,狰狞而恐怖,八爷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你阴险的算计别人,居然还想要刘思韵求娶本王的心上人,你也配。当了拦路狗,就该知道,痛打落水狗的下场,看看你的模样,杀你,本王都怕脏了手。”

车队从太子身边缓缓而过,冷言还在震惊之中,皇室的血脉是不容质疑的,太后却闹了这么大的乌龙,却是为了掌控皇权,晋王何八王爷都深知内幕,皇上不可能被蒙在骨子里,那么,皇上就是故意将太子立在前面给人当箭靶子的。

冷言想清楚后,忽然用种复杂的目光望着太子,不知是该唾弃,还是怜惜。

太子猛然推动轮椅,向着宫中的方向急急而行,他要去问太后,他到底是谁的孩子,为何父皇母后从来不愿多看他一眼,难道真如晋王所言,他的出生,是践踏在长公主的性命之上。

皇上心心念念想要的长公主,被他的到来给活生生的扼杀了,换做是谁,都不会坐视不理,那么这么多年,皇上容忍他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

他象一个笑话般的存在了二十年,高高在上,对其他皇子指手画脚,他忽然就像是看到了黎王耻笑的容颜,战王蔑视的表情,以及八王爷毫无忌惮地冷嘲热讽,晋王穿上龙袍,站在金銮殿上,冷淡地看着他被朝臣中指指点点地不堪入目。

鹰王府世子墨卓涵连这几日都进宫陪着太后说话,帮着揉肩捶背,让太后很喜欢,三公子的懂事,世子的体贴,相比之下,太后觉得,她亲自教导出来的太子让她很是失望。

今日御书房的事情早就传了过来,到了这个侍候,太子不知所踪,刘丞相来请罪,太后更是怒火中烧,老八要论功行赏,皇上定然要重赏。

老八却只想自己做主娶媳妇,这有何难,只要姑娘家懂事得体,会持家,家世低点反而对东宫有利,太子不知轻重,居然还想让刘思韵插一杠子,这不是平白给老八添堵嘛。

若是之前,太后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