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恨你呢。”
“是这样吗?”
顾恙看着常愈,半信半疑。
“你们觉得呢?”
怀虚听见顾恙问自己,却没有什么主意。
“这还是你们自己定吧。”
说完又继续吃自己的饭。
看着顾恙犹犹豫豫,半信半疑的样子,卫凌濯忍不住想,她才和宋晋瑶认识几天,就这么为别人考虑,图什么呢。
不过他也觉得,宋晋瑶可能偷偷见过的那个人。会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如果不找出来,总是不安心。
“宋晋瑶不愿意让我们知道,未必就对她是好事,假若就是那个人让她染上时疫,再严重一点说,假若就是那人划花了她的脸,那还让她维护这个人,是为她好吗?”
对啊,顾恙心想,如今看来很有可能是外头的人让宋晋瑶染上了时疫。
如果不把这个人找出来,就算是宋晋瑶的名声,和脸上的疤都恢复了,那以后那个人再来害她,怎么办?
这时怀虚又提出疑问
“对了,你们受雇于宋府,会不会先入为主,才认为宋晋瑶是无辜的,万一,万一真的是她把病传给大家的呢?”
“不会,我和她相处两天,她身边,除了个丫鬟金哥,就没有其他仆人和她接触,所以说坊间传闻是宋府佣人带了宋晋瑶的病,再传给外头这事,实在是不靠谱,而且宋府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得这个病,宋晋瑶被管的很严,今日我去黑河所,那里的病患大多都是男子,宋老爷是绝对不允许女儿接触这么多男子的。”
“那现在的关键就是宋晋瑶了。”
“我明天就去问她,那么,黎家的事情,你们打算怎样呢?真要带上我,也得等我不去宋府的日子吧?”
“我和顾恙明日下午去黎家,怀虚你和常愈去找张琳儿。”
卫凌濯这样安排着,可是被顾恙拒绝了。
“这样不行,我经常出入宋府,一不小心给人看到,那不就露馅了。而且,为何要分开我和常愈啊,你和怀虚不是搭档吗?”
“那就我和你去找张琳儿,怀虚和常愈去黎家。”
“为什么我非得和你去?”
“既是你自己说你出入宋府,不方便去黎家,那么若常愈跟你,你是要我和怀虚这两个,对你们清樽阁知之甚少的人,去和黎家商量和清樽阁合作的事宜吗?”
这么一说,也好似很对。
“可是,为什么不能而是你和常愈去黎家,我和怀虚去找张琳儿?”
她的方面看来,这样好像是没有问题。
只是他担心黎家已经和荣渠勾结上了,若是在那里碰上了镜月台的人,岂不是会认出自己。所以他还不敢贸然前去黎家。
怀虚跟了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打算。
“这个顾姑娘,我觉得,我还是同常兄前去比较好,这几日我与他相谈甚欢,所以你还是和我家公子去吧。”
话谈到这里,明天的计划也算是明了了。
桌上的菜也扫去了一大半,看外头的天色已经是墨沉沉的一片,看来已经很晚了。
就在大家准备起身回房,恰好老板娘也来催促他们。
“几位客官用好了没有啊?”
老板娘正隔着墙,透着窗户往里头喊,话音未落,就看见小间的门打开了。
“哎呦,各位客官出来的正好是时候,咱们食肆要打扫了,各位客官该是要上楼休息了吧?”
老板娘万年热情惯了的脸,乍然就碰将上了正开门出来的,千年冰脸卫凌濯。
想起这就是上次那个,开不得玩笑的无趣之人,老板娘笑容一滞,又看到了后头的顾恙,便转头重新酝酿出一个笑。
“各位客官此次住店是住多久呢?若是住的久,过了半月,还有银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