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阁的弟子,但是因为才拜师几年,在阁里也说不上什么话,这次就是想来立立功,好以后能在大师父跟前得脸。”
那人也说道
“我叫怀虚,那是我家公子凌卓。比不得你们清樽阁的弟子,我们只是来自一个不知名的镖局罢了。”
顾恙满意的点点头。
又说“虽然是不知名的小派,可是你们还挺聪明。”
凌卓本是坐着不说话,一听这话,轻蔑的笑笑
“是啊,不像你们,这样愚不可及。”
“唉,我说你要不就别说话,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出口伤人,我们这才认识,你那朋友,怀虚,多有礼貌,你呢?我看你就是被家里宠坏了的公子哥,什么也不会,还是得靠别人。“
凌卓见她这样说,本不想理她,也不知为何,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又挺想提醒她
“那勾栏院,墙薄如纸,你们把她们的人撵出去,引起人家注意不说,说话还不知遮掩。既然你们已经察觉这地方不简单,那你们又凭什么觉得,她们的人会看出不你这张明晃晃的,是张女子的脸?”
“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们赶人,你也听见了?那如果不撵人,怎么办?”
凌卓看了怀虚一眼,怀虚一时有些尴尬
“额我们这边的女子本来是我哄着的,听见你们开始说那些话,我就给她后脖颈来了一记,晕过去了。”
顾恙心下一思量,也觉得今天还是有许多地方考虑不周,不管眼前这人态度如何,也是帮了他们,本来这案子自己可能也插不上手,装出要让的样子,一是她觉得这两个人不简单,又是同行,想认识认识,说不定以后还能帮帮自己。二是的确好奇这件事,既然自己没时间,听听别人怎么办案的也好。
正想着,常愈提醒
“我们出来太久了。”
看看窗外,天色都有些暗了,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等等”
二人转头一看,是凌卓叫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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