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没影响墨楚的决心。
夜过三更,左寻就拿着一张图纸来了无忧居。
那图纸上画着一枚玉佩的图形,但玉佩却只有半块,看似月牙状,该是阴阳玉那类的,图形十分繁琐,不似普通物件的雕工。
墨楚看了半晌,蹙眉问道“这东西好像西域物件,师父,这是不是梵文?”
龙千邪也看出来了,点了点头,猜测着道“是个素字,该是那少女的名讳吧?”
“主子,属下能查来的也就这些,帝绝并非旁人,他的,实难再行窥探,不过,属下听闻他曾有过失心疯,不知是否与这女子有关?”左寻拧眉看着图纸,细细的道来。
帝绝是个十分神秘的人,亦如他总是一件黑色披风,从头到脚将自己包裹一般,没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样,也没人知道他究竟什么年纪,一切都是猜的。
但猜测他的人,却不止他们两个。
深夜的酒楼里,百里洋伫立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幕,不知等了多久,才见一只黑鹰,破空而回。
她双手捧着黑鹰,面无表情的容颜下,是极致的冷“拿着黑金蟾,告诉帝绝,只要他让我满意,这个,就是他的。”
映红在后,望着主子不由拧眉“黑金蟾可是公主的宝贝,为了一个贱人,值得如此吗?”
“值得吗?”百里洋偏头,声音冷的如凝结了冰霜“我要让他知道,他龙千邪,并不是天下无敌,没有我百里洋,他会慢慢的失去,他珍惜的一切……”
女人,只是第一个。
她要让他后悔,哪怕毁了他的一切,她也不会认输。
这夜,注定了不会安宁。
随着黑鹰的离开,龙千邪也放出了紫金凤凰,它盘旋在无忧居的上空,扑朔的翅膀洒下了满满的清辉。
夜长梦多,墨楚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还是想问一句“真要那么急吗?我至少要跟我爷爷说一声。”
“傻丫头,你今天对百里洋宣战了,你不知道吗?”龙千邪无奈的看着墨楚,笑的淡淡的“帝绝这人变化莫测,我们要抢占先机,懂?”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他找的人在哪又是谁。”墨楚很担心,会适得其反。
“只要你师父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说话间,龙千邪一把搂住墨楚的腰身,跃到紫金凤凰的背身之上,一声令下“去万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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