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火器已经发展的很好,对抗蒙古铁骑,加上将士,是绰绰有余的。”
“有那种可以连发的火木仓吗?”火器这种,也就是给儿子说一说。
这种东西杀伤力太大,如今的用途,最为显著的就是上一次在倭国合理征收银矿之时,不费一兵一卒,只是需要几颗子弹的事情,解决的起身很容易。
“当然有,不便推广就是,这是我同你说的话,但是你自己要说的话,就不能用到火器,需要自己去想该怎么样才可以?”
这也是战戈给阿径留的一个问题,面对武学师傅的提问,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所以,措词还是需要自己想的。
拖着下巴的阿径盘算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明白了,父亲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等到阿径离开之后,言芜双看着格外悠然的战戈:“你就这么希望孩子以后去战场?”
“若是可以,我当然不愿意,但是若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我就没有什么好质疑的,再说,保家卫国本就是应该的。”
战戈已经计划了还不会走路的两个孩子的学武,这个,言芜双也是知道的,初衷是为了孩子。
就算他们的身价背景本就能够让孩子少受很多苦难,但是又要经历不少危险,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自己学会自保。
“这是应该的,享受了什么就要承担什么,本来就是一个相对的事情,你放心,孩子都会好好的。”
她牵挂的就是自己牵挂的,因为战戈最初的最初,就希望她能够开开心心的。
言芜双有点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我知道,就是有些舍不得而已,倒不是多大的事情。”
想通了就没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太过难受了?”言芜双虽然在宫中见多了这种事情,但是现在这个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战戈就怕,言芜双心情受到影响。
言芜双被战戈摸着头,也不觉得恼怒,伴随着徐徐清风,微眯起双眼:“还好,现在缓过来了,其实女子的一生若是没有开明的父母,安心的良人,很难说会很好。”
“季月爱错了人,做错了事,却甘愿一直备受蒙骗,究其根源,不过是因为当年惊鸿一面,迷了心神而已。”
有时候,一个人根本就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完美,他的背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却轻易不会展现出来。
言芜双看着季月的尸体被大火吞噬的时候,只觉得有些悲凉。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她才想要干干净净的走,莫修还真是作恶不浅。”
将手边的桃花酒给言芜双倒了一杯,战戈自己拿着酒壶慢悠悠尝着:“这种事情,只有经过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我们不过都是旁观者而已。”
所以,不必太过伤怀,终究会过去。
“对呀,所以在前几年霖儿喜欢雪儿时,我就一直很犹豫,我知道霖儿看惯了皇宫的是是非非,但是谁也不能保证,有朝一日,他会不会是那样的。”
想起当年温柔拍着自己背部的女子,言芜双觉得眼眶慢慢湿润了:“皇后告诉我,当一个人成为了皇帝,他和之前的样子就是两回事了,君心难测。”
看着言芜双一口闷下一杯酒,战戈再添了一杯:“不过,如今圣上也算是那你看着长大的,我也是他的老师,如今看来,其实圣上挺靠谱的。”
虽然有的时候,有些懒散,有时候有些小小的奸诈,但是从不会不懂装懂,不会冤枉无辜的人,更加不会随意行动。
有这样的圣上,就算不能成为千古一帝,至少也不会毁了大邑。
“对于,要不是因为这样,我哪里会同意,其实在之前,我就已经给他要了一道圣旨,盖着他的私章和玉玺,我也希望那道圣旨一辈子都不会用上,但是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