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帮我吃了吧。”言芜双觉得这其中有诈,便叫看守的人来试试,若是饭菜有问题出事了,吃的人又是为祸村民的山匪,这样也算是为名除害了。
看守的男子看了她一眼,好奇地走近瞧了瞧,顿时眼睛大亮,连忙将饭盒拿了过来,“还算你识相,你的饭菜等我吃完之后再让人给你拿吧!”
说完,就坐在地上大快剁耳,吃得好不愉快,看得言芜双不停地吞咽口水,就不能拿远点吃嘛。
“呃!”忽然间,那看守的人身体抽搐,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死死地掐着自己脖子,眼睛,耳朵,鼻子都流出了血,看得人心悸如麻。
“怎么回事?”另外一个守卫如厕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大吃一惊,连走带爬地靠近他,却又被吓了回去。
“啊啊啊!来人啊,死人了,大当家的,二剩死了。”
牢房里的动静惊到了大当家龙潭,他带着从附近县衙抢回来的仵作来到了言芜双的面前,见着地上躺着的人就连忙让仵作查看,自己则审问言芜双,“这是你干的!”
“不,不是我,是他吃了那个饭盒里的菜,才会这样,饭菜不是我送来的。”龙潭眼里的狠厉看得言芜双心下有些怕,连忙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不过这样也可以侧面地利用龙潭查出幕后指使,看到底是谁在害她?!
龙潭的眉头皱得都成了一个川字了,这不是他吩咐人送给言芜双的饭菜。
“去,把送饭四丫叫过来。”之前的那个小女孩不明所以地被带进了牢里,见着地上的死人,也和之前看守的人同款叫声,只是她是被人摁着,走不了。
龙潭不耐烦地让人捂住她的嘴,仵作验完尸后道,“大当家,以尸体的情况以及剩余的饭菜来看,二剩怕是中了断魂散,入口封喉。”
“是你下的?!”龙潭问四丫,她摇头,待身边的人松开自己后,就急切地说道,“我本想给言芜双送饭菜的,可是霓裳拦着,说她自己会送。”
霓裳?
“去,把霓裳叫过来,顺便搜搜她的房间。”龙潭自己也在怀疑是不是霓裳干的。
从之前霓裳对战戈和言芜双的态度来看,这个女人应该是中意战戈,可是战戈又爱着言芜双,不然也不会替她挡了炮烙之刑。
因此霓裳恨上了言芜双,三番几次为难她,甚至还想要害言芜双,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只是心觉他们三人在自己的地盘,怎么也翻不出风浪,却没想到稍不注意就出了这样一档子事。
“大当家的,您叫我。”霓裳被人押着带到了牢房,见到完好无损的言芜双以及躺在地上的人,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承认,反正龙潭也查不出证据。
龙潭问她,“毒是你下的!”
“大当家,您也不查清楚就这么把我押着了,也不怕我心慌。”霓裳嗔怨道,“再说了,我哪有那个胆子下毒害人啊?!”
“行了,是不是你下的,稍后就知道。”龙潭现在没有心思和她调情,直接冷喝道,话音落下之后,牢房瞬间安静了。
没多久,去搜霓裳房间的人带着一瓶装有半瓶白色粉末的东西来了,“大当家的,这是从霓裳房里搜到的。”
霓裳大惊,心底暗叫不好,忘记将它处理了!
龙潭连忙将它给仵作辨别,转头看向还未掩藏住情绪的霓裳,眼里一片猩红,“你最好祈祷这瓶子里装的不是断魂散。”
霓裳不自在地笑着,正待说话,仵作却开口了,“这的确是断魂散,和饭菜里剩余的毒一模一样。”
他这一句如一锤定音,霓裳瞬间就僵住了,“这,这,这兴许不是我的,兴许是别人放在我房间里的,我也不知道呢。”
她依然在挣扎地狡辩着,然而龙潭却不再相信她的话,直接拽住她的手,“你怎么和言芜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