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目光哀求,想到之前言芜双在短暂的清醒时说的话,一时之间也失去了判断。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言芜双身上的温度也在降低,此时还是凤凰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战戈。你先不要冲动,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合适的血,芜双她现在真的很危险。”
“你说!要什么样的血!”战戈忍住心底的恨意,转头询问道。
“你等等!”凤凰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小瓷瓶,用银针扎破了言芜双的手指,带着一丝丝黑色的血液流入瓷瓶里。
凤凰将瓷瓶的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又用银针蘸了少许放在自己的舌尖上,顿了片刻道:“我一会儿回家采集鲜血的容器给你,你到时收集成年女子的血样回来,我会一一和芜双的血做比对,虽然困难,但这是唯一能救她的办法!”
“好!”
战戈向凌镜要了一件黑色的夜行衣,在腰间别了一个巨大的口袋,里面装着嘴口奇特的瓶子,按照凤凰所说,只要将瓶口对准女子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就可以采集到血样。
晚上,战戈从凌镜的屋子里飞身而出,脚下的步伐加快,压低身子在房顶上不停的跳跃,战戈落在这一处普通人家,站在窗口,直到屋里的灯熄灭,才悄悄的撬开房门潜了进去。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战戈离开了屋子,前往下一家。
清晨,风来国京都各处都有女子尖叫的声音,所发出声音的女子接受我做自己的手指,指尖清晰可见的针口让人心惊。
一时之间,整个风来国都在传有人深夜潜入女子的闺房,采集血液的说法。
很快采血大盗的名声就传到了风来国国主的耳朵里。
早朝,风来国国主攥着手中有关采血大盗的折子,看着下面低着头支支吾吾的群臣,不悦的道:“这么一件小事你们都处理不好,朕要你们还有何用?”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老一套的说法早就让坐在上面的风来国国主听烦了,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朕怎么就有你们这么一群饭桶。”
底下的群臣哆嗦了一下,风来国的国师有不向国主下跪的权利,依旧淡定的站在一旁。
直到皇上见到他,他的脸上才有了一丝丝变化。
“国师,你看此事是何人所为?”风来国国师虽然已经年过六旬,但还是一副风流儒雅的模样,身上穿着一席黑色的锦袍,对着国主弯了弯腰,“禀告国主,这件事情臣也是刚刚有所耳闻,待臣派人探究一番,在讲事情告诉国主!”
风来国国主听到国师的话面上的表情有所缓和,垂下的眸子,大殿里一时陷入寂静,过了许久,才听见沉稳的声音响起。
“既然如此,那朕就将这件事情交给国师去办,务必要将采血大盗给朕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来,也好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必整日惶恐不安度日。”
国师抬头,依旧面色镇定的接下了捉拿采血大盗的事。
下首的群臣在心里纷纷松了一口气,据说采血大盗来无影去无踪,想要找到他谈何容易,不过这件事毕竟没落在自己身上,齐齐的喊道:“国主英明!”
早朝结束,国师坐着轿子回到自己的府邸,一路上国师都在猜测这个采血大盗会是什么人?他采血的用意是什么?除了知道有这么做一个人存在,再没有其他的线索,这无疑是一个烫手山芋。
国师府的书房。
国师一回府就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如雪到书房听候安排。
“大人!”如雪长得小巧玲珑,身形一般的女子要瘦弱,此时穿着一身黑衣,恭恭敬敬的跪在书房的正中央。
国师将有关采血大盗的卷宗摆在桌子上,道:“如雪,这是有关采血大盗的卷宗。如今国主将捉拿采血大盗的事情交给我,我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