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意思而行,那便是师出无名,连史册上也是会留骂名的。
无奈之下,这些人也只得暂时放弃,虽然手中还有慕容思留下的皇子作为筹码,但是在年轻力壮、身强体健的慕容羽慕容麟父子二人面前还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如此为了两方人的纠缠与不满,慕容羽着实费了些功夫才叫槽钢暂时稳定下来,慕容思的入葬仪式也在筹备之中。
也在此时,尘埃落定了,慕容麟才与封潇月,同慕容熙一起从藩王那里回来。回到宫中,才刚见过了慕容羽,那日送出圣旨的柳辞也走了过来。
“当日的事情,本世子都已经听说了,多谢你从宫中接应,又搬出了先帝的圣旨,才好叫我父亲平安无事,并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本世子先在此谢过你了。”
慕容麟现在是愈发的礼贤下士,即使自己面前是一位身份低贱的内官,也一样以礼相待,而封潇月在旁边也跟着一道颔首。
慕容麟二人是还不知道柳辞的身份如何,因此也难以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单纯的表达自己的谢意罢了。而说实在的,慕容羽也有些好奇,便一扬手。
“麟儿你才回来,原本不该叫你这么辛苦的,只是宫里宫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你们夫妻二人先回去休息一下,过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们就先退去吧。”
“是。”
听着明显就像是借口把人支走,慕容麟没有半分的怀疑,也是因为这些天连日的奔波确实很疲累了,不过封潇月倒还能多些精力,特别留心了柳辞一眼。
与慕容麟出了皇宫,一直到他们原本落脚的院子里面的房间中坐下,封潇月才拉着慕容麟,很有些疑惑的说道。
“那个小太监来的这么及时,就像是特意赶着时间掐点过来的一样。而且我们离开的时间,距离陛下暴毙还有几日的功夫,也就是说,父王在那个时候便已经开始定了打算。”
“你还在想什么呢?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还是早些休息,这几天你不是一样也累得够呛了吗?”慕容麟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哈欠和坐车的,她相比到底还是一路骑马奔波的她更加费力一些。
“我是想说,之前不是还怀疑父王在宫里有协助我们的内线吗,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小太监。可是他在皇帝身边,也算得上是受尽宠幸了,怎么会突然倒戈转而帮我们呢?”
封潇月说罢,猛然间发现这次进来送茶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小侍女,她还有些愣愣的想了一下。
这才突然记起,原来封潇月念着小钰随自己跑了这么远的时间,怕她累着,早就叫她去休息了。而小云还和慕容麟的母妃一起在藩地里等着。
身边也就这两个最熟悉的侍女,猛然换了人,叫封潇月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而在封潇月认神的这会功夫,慕容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方面,猛的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担心这个人阳奉阴违,实际上还不知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倒还不至于,若是他真有旁的打算,那封圣旨他有办法做得出来,早就该写上他想要辅佐或者自己当皇帝的内容了,怎么会退而求其次,舍近求远的写下父王的名字。”
封潇月给他这句话说的一愣,去拿杯子的手,差点被里面滚烫的茶水给烫着,连忙捏着自己的耳朵摇了摇头。
“我只是觉着这个人对先帝那么深恶痛绝,必定是在陛下在位之时,受了委屈的人,而且他的样子,我好像还有点印象。”
“什么?”慕容麟刚刚才被封潇月说缓下去的神经又陡然紧绷了起来。
他隐约记得,封潇月在嫁给自己之前,在家中似乎是有过结亲的。不过是因为慕容思的旨意缘故,才被迫嫁了过来。
如今听到封潇月如此说,慕容麟便更是不由自主的往这件事情上去联想,两眼一错不错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