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藩地里面,对我们不满的不就是那几个人吗?”封潇月冷冷地叹了口气。
“先前他就已经把手伸到我这里了,没想到现在更是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你,难不成你还念着跟他的那一点兄弟情义吗?”
“怎么,难不成二公子还曾对世子妃也动过手吗?”安靖一惊,也是没有料到慕容胤做这样的事情,居然还不是头一次。
“那都是往事了。”封潇月一摆手,当时死无对证,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至于被慕容胤惦记着的玉佩,现在已经被小心地藏在了暗处,就是慕容胤再怎么厉害,也未必找得出来。
“我未必是那么一个没有决断的人,我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置。”慕容麟摇摇头,安靖闻言,立刻就说道,“这还有什么好想的,有我作为证人,咱们大可直接到王爷面前对质。”
“趁着现在二公子还没有动手,咱们先发制人,免得落了下风。”
“就你聪明,人世子爷想不出来吗?”林潇不屑地撇撇嘴,这一句话顿时叫情绪激昂的安靖喉头梗子一噎。
直到安靖飞来一个幽怨的眼神,林潇才赶着收敛。
“先发制人太寡断,反而容易让王爷怀疑,是不是我们早有异心,怀疑起了自己的兄弟。”就算不是为了慕容麟考虑,这原来也不是封潇月行事的风格。
别人都已经将陷阱和刀子放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又何苦为他们保留最后的一点脸面,还不如索性挖个一干二净,绝了后路才能一劳永逸。
“世子妃有何高见?”为着之前封潇月为了城中水源,豁出去差点失踪在落风山上,安靖早已对封潇月的为人大有改观,并且相信她心中有成算。
“你但说无妨。”慕容麟也一个意思,他料想封潇月有了主意,还特地为自己考虑,心下早已是感动不已。
哪怕后面她的计划有不妥当之处,自己也可以想别的办法弥补,总不至于叫人家的好心白费。
封潇月想了想,忽然用手指点在自己的下巴上,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向上弯起。“有一周倒是不错,我们索性将计就计,假装不知道此事。”
“等着他的计划实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咱们再……”
众人在花园里说了好一阵子的话,最终确定了方法不错之后,就差不多都散去了。等到安靖离开,封潇月和他身边的几个侍女也都回到房间里调制胭脂,院子里面就留下了慕容麟一个人坐着惆怅的喝茶。
再过些时辰,外头的天色也快暗了,直到晚霞的光也要散去,一串一串的星星在夜幕中闪耀的时候,小院里才终于来了一个传话的人。
此刻慕容麟他们夫妇两个正在饭厅里张罗着摆放,咋一听到有人过来送信的消息,他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封潇月便亲自往后厨去了。
送信的小厮揣着东西,迈着小步子,蹬蹬蹬的跑了进来,一抬头就只见了慕容麟一个人,当时就扬起了笑脸。
“见过世子爷,怎的只有世子爷一个人,不见世子妃呢?”
“潇月嫌天气还冷着,小院里做的东西都太清淡,便要自己下厨,我拦不住她,只好由着她去了。”慕容麟应了一句,而后便端着架子在饭厅周围的一圈椅子上落座。
“你又是替谁来传话的?过来做什么?”
“回世子爷的话,奴才是王府里专负责传话买东西的小厮,这次是奉了二公子的命运,叫我过来给世子爷送样东西的。”
说罢,慕容麟一垂眸,小厮便把他怀里那个用藏青色布匹包好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展示给慕容麟看。布匹拿开,慕容麟这才看清楚了,是一盒轻薄的铁盒子装成的胭脂。
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慕容胤会拿过来的是什么东西,就是这样子看着实在眼熟。安靖不认识神门土坊里的竹楼,所以话说的不太完全,慕容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