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说的话却叫人摸不着头脑。尤其是那几个在城门口的守卫,乍一看到如此情况,不知道的,还以为慕容麟在背地里错了些什么事。
马上,慕容麟好不容易控制住了缰绳,才叫马匹没有受惊,踩到的那些人的身上。那些守卫们不知道这几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心里却早就有了成算。
圣旨明明还没有送到,此事知晓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甚至烟梧城的县令胡日辉都了解的不是十分透彻,这些居住在城外的人是怎么可能知道的。
“你们先起来,有事情我们好好说,可千万不要着急,我们既然分在藩地,就必然会护佑一方百姓的安宁,你们可千万不要相信那些空穴来风的胡话。”
慕容麟皱着眉头,连声劝说着,但这几句话没有丝毫的作用,那些人一直顽强地挡在马匹的面前,就是不肯离开。
“这怎么会是空穴来风呢?原本就是从城里里传出来的消息,现在差不多的人都知道了,其他人家里富裕倒是不怎么担心,可我们几个人家里实在是贫穷,”
那几个形容枯槁的农人们胡乱地吵闹着,但是大致化的意思,慕容麟还是能够听得清楚。
“再加上前些时候的缺水,地里的小苗都来不及长出来,家里就只剩下了播种的种粮,怕是吃饭都成问题,那还有多余的粮食上交。”
“我们也知道王爷管理藩地不容易,但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厚着脸皮求上来,爱情世子爷一定要明察秋毫,替我们做主啊。”
说罢,那几个人就又趴在地上,连续不断地磕头。城门口的土地都是最普通的泥巴路,天气干燥的时候,风一吹满满都是烟尘,他们也不顾脏乱和呛人,只是倔强的呆在那里。
慕容麟听得直皱眉,连忙从马上下来招呼这守卫将他们扶起,又安抚了好一番,叫人看护着将他们送回了家。
藩地百姓不容易,慕容麟心里是知道的,要不是封潇月来了之后,将此地的情况改善了不少,只怕像这样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真是除此之外,更让慕容麟觉得不解的还是那些个人所说的第一句话。首先便是朝廷征粮的事情,究竟是被谁泄露出去的,他们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又用的什么方法在晚上宵禁之后流传出去。
这且不说,日后总归能够查的出来,但是让慕容麟觉得为难的是,前一天晚上才在王府里商量了对策,第二天就满城尽知,这传播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
纳粮一事原本就是朝廷蓄意找麻烦,王府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旨意办事。这原本就是压在慕容麟心头的一块石头,而现在被传出去了之后,百姓们定然会以为王府跟朝廷沆瀣一气,苛待黎民。
到时候,一方的农民全部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家里存着的一点粮食会被毫无理由的抢走。更有甚者,定然会开始拒绝王府的管理。
借着乱像,城中百姓消极怠工还是小事,时不时便会发生抢劫,偷盗以及当众举打,都会是此事闹大了之后的连带反应。
慕容麟越想越觉得心惊,连忙骑上了快马去找张奉玉商量,争取把对城中百姓的影响降到最低。但是这种流言究竟是藏不住的,还不到中午的时间,城里便开始了小型的聚众讨论。
王府里肯定也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慕容麟跟张奉玉两个人措手不及,只能先行到王府里,与慕容羽交代清楚,并且商量后事。
听着时不时传来的消息,慕容麟和张奉玉二人皆受斥责,慕容胤心里更是觉得无比痛快。
至于外面,封潇月想抽空出来四处转转,看看城中的情况,结果但凡走到哪一家的茶楼下面,几乎都能听到上面一项撮人聚在一起,大说王府的不是。
说什么天下百官皆是一个鼻孔出气,以前表现的那样为民为人,这时候可算是露出了真面目。这些还只是其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