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活一世,也应当为自己而活,何必考虑别人的看法呢。”
封潇月好似长者念大道理一般,说的一字一顿,她将手中的绣品放下,整个人闭着眼睛靠在小榻上,瞧着恬淡又闲适。
“可是不管小姐你当初是怎么想的,你最后依旧是做了了不得的事呀。既然有人受了你的恩德,那么又怎么能因为你当时的想法不正,就可以罔顾他们得到好处呢。”
林潇话音落地,封潇月便猛地睁开眼睛看过去,直把林潇看得脸色一僵,身上难免有些不太自在。
“我倒是从未想过,你有朝一日也会是一名哲学大师。”封潇月赞道,林潇听得眼角一抽,“什么叫哲学、大师?”
“就是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封潇月抿嘴笑笑,在小钰的帮助下拂袖起身,“刚才不肯出去是因为城里的人太拥挤了,现在这会应该散的差不多了,咱们也去外面的那条界山河瞧瞧吧。”
“好。”林潇一点头。
由于是界山上引下来的河流,也不拘它的水流量和大小与宛江无异,甚至有远超的意思,也懒得再重新起名,封潇月便和慕容麟商定,索性以界山之名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