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连接走向,大不了等自己出来以后,再找人过来踩一回点算了。
“那就好,剩下这几天就先委屈姑娘了。”八声松了口气,转身过去帮着他一起搬动那只体型硕大的脂鸟,树老和封潇月则走在最后边带着银鱼。
树老将串成了一条线的银鱼搭在了背上,将腾出来的一只左手在封潇月的面前一摊,封潇月望了一眼,便顺势把自己刚刚画好的图展示给他看。
“我感兴趣的也不过是那一处神奇的泉眼罢了,哪怕是叫人开凿出来,也绝不会影响到你们的生活。至于起云山,现在还不是叫人知道的时候,此事小女子最是清楚,也会固守和树老的约定。”
封潇月就着在自己手上摊开的动作,将图纸给他看过一遍,树老点头,权当做是答应了。
“只不过,我不理解的是,树老为何要叫飞琊山的山头掉下来呢。”封潇月说的小声,八声的整张后背都被怪鸟挡住了,想必也能挡掉她的所有语句。
“雷声大作,倾盆大雨,哪一样没有这个本事,姑娘却偏偏怀疑到人的身上,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们了。”树老笑了两下,却没有正面回应,只神叨叨地叹了一句。
“不过都是天意,就连动物畜牲都知道,要给自己造一个舒服的窝,又何况是人。”
封潇月卷起树皮,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便算是了然。
却说另一边,慕容麟整日里张罗着人手前往落风山上寻人,完事了还要回来应付城中的各路眼线,以免引起大的骚动,可谓是疲惫不堪。
这日早上才刚送了一批人到界山山下,慕容麟赶着回来,却在城门口刚好碰到了巡逻至此的张奉玉。
张奉玉是满心的奇怪,在城中四处走的时候,都能听说慕容麟按照惯例巡逻过的事迹,确诊的偏偏自己每一次都难以和他碰上,粗略的算一下,两人至少有好几日的功夫未曾碰面过。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巧合,竟然叫慕容麟正好撞在了张奉
玉的枪口上。张奉玉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便是一把上前拽住打了声招呼就想急着逃离的慕容麟。
“世子爷,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慕容麟被人抓住,正是满心的无奈,却也只能扬起一张勉强的笑容转过身来应付。“原来是张大人,这么长时间不见,您风采依旧啊。”
“只不过本世子手上还有些要事要过去处理,实在没有功夫在这里和你说话,等下次有机会了,本世子一定登门请张大人去喝酒。”
急匆匆的说完,慕容麟便挣脱开,跨上了自己的大马扬长而去。张奉玉在后边是越想越奇怪,又没有问出究竟的原因,也赶紧上了马车,叫人追着他离开的方向撵过去。
慕容麟在前面走着,不过几个路口的功夫便察觉到身后有马车一路跟踪。他满心都是对张奉玉的无言以对,特意改变了方向,绕个远路走。
只是走了没多远,他却好巧不巧的在望春楼前那条并不算宽敞的街道上,被一辆马车拦住了脚步。
“吁!”慕容麟连忙拉住了缰绳,却仍然把那个驾车的马夫给吓了一大跳。身后张奉玉的车也追了过来,正好挡在了退路上,慕容麟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无处可逃。
“什么事啊!”马车上的人感受到了一阵震荡,顿时忍不住出声骂了一句,只是此人的声音温和,听着也没有十分愤怒的样子。
马夫定了定神,还没等说话,车上的人便自己先开了车帘。慕容麟闻声看去,居然是真的许久未见的顾泽远。
“哎呀,这不是世子爷吗,我本想着随便出来逛逛就是,却没料到和世子爷正好对上,还真的是缘分。”
待看清楚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后,顾泽远客气地打了声招呼,恰在此时,听到声音的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