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确实是可以尘埃落定了。”封潇月随意的摆了摆手,“不曾想,居然是他们过来帮了我们一把,现在咱们就回府去,等着明日再说吧。”
次日,就为了前一天封潇月稀里糊涂发现了唯一跟这个案子有牵扯的证人,突然淹死在自己的家中,吏部尚书便开始上纲上线,怀疑慕容麟是为了杀人灭口,立刻要求,等早朝结束了之后,就要把慕容麟拿来,将此事询问清楚。
慕容羽没有办法,也确实是心中疑惑,便把慕容麟召进宫来。这件事既为宫中丑闻,不必放到早朝的时候来说,慕容羽便寻了偏殿暖阁来做一个临时的公堂。
慕容麟才刚被接近了店里头,钱尚书就立刻走出来一通添油加醋,叫他旁边的刑部尚书都有些看不下去。
等着在慕容羽面前渲染的差不多了,甚至整个故事完整的发展过程,都已经被钱尚书给编的七七八八,他还少有介事的,冲慕容麟一通反问。
“不知道下官所言,殿下是否觉得十分耳熟?想必当时太子殿下就是这样的打算吧!”
“啊,你刚刚说了什么?”慕容麟睁大了眼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钱尚书给气得顿时定在了原地。封潇月心里面憋着笑,慢慢与慕容麟一同搀扶着走到慕容羽的面前行礼叩拜。
“儿臣参见父王,儿臣方才虽然未曾听口中所说了些什么,但是大致的意思还是听出来了,儿臣就想请问钱尚书,这是凭什么就可以将罪名认定在孤的头上了呢?”
钱尚书刚刚给慕容麟故意装傻的一句话给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会慕容麟开门见山,就直接与自己对峙,倒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揣着两只手,呆呆地站了片刻,而后才反应过来,抬起右手很是不能理解的惊诧道。
“这难道还需要什么解释吗?总不能太子殿下都还未从太子妃的口中听说吧,那死去书童的手上,可是握着太子爷身边专属的玉佩,”
“像这样的玉佩,旁人断断是不可能有的。太子爷总不可能说那枚玉佩不是你的吧?若是你能将自己的玉佩取出来,或许我们还能相信。”
“这话我倒是听说过,不过说起来也确实不巧了,当日我的玉佩在那木兰国人过来刺杀之时,就已经弄丢,时至今日,都未曾找到。尚书协助我夫人将这玉佩重新找了回来,孤还真得要好好感谢你一声呢。”
慕容麟说着,还十分自在地冲钱尚书笑了笑,行动之间完全不见半点的紧张,把钱尚书看的是越发的一头雾水。
“太子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你这样的理由就想要撇清自己的嫌疑么,像这种借口的,换做谁可能相信的了?”
“朕信。”话说到此处,慕容羽突然也插了句嘴,叫钱尚书立马就收敛起来。
“当初太子玉佩遗失之后,也曾和朕说起过此事,不过朕想着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没得闹出来了,反而让事情难以收藏,就全当他是一湿了,想要内务府再做个新的出来。”
这可是可以象征自己身份的物件,到了慕容羽口中居然变得如此不值一提。不过国库空虚,就算是给太子做的玉佩,上面的材质也并不是挑选的十分名贵,所以若按平常的价位来说,这话倒也确实。
“父皇,除此之外,儿媳的事也有一个疑问,虽然不知于此案是否有益,说出来,也叫在座的几位大人们帮忙品鉴品鉴。”
封潇月不遗余力的行礼问候,咋一开口就叫钱尚书整个人都警惕起来。钱尚书之前在慕容胤那里的时候,当时听说过一点关于封潇月的传闻,知道她在某些方面比慕容麟还要难对付,所以也不敢放心太低估了她。
“太子妃娘娘请说。”刑部尚书点点头,还特别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封潇月颔首,却只看着慕容羽说话,“儿媳不才之前帮忙调查的时候,曾经从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