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或者说他也不知道当时这件事情的真实经过。”
“你到底想说什么?”封潇月那么好的耐心也已经给他消耗的差不多了,慕容胤这才悠悠地踩着她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地开口。
“想当初,厉王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后韩玉凤入府,其实并非是父王的意思,而是当初先皇强加给他的。韩玉凤在府上娇纵蛮横,从来未曾体贴过父王的起居,父王也早就嫌弃她了,”
“不过是陛下的赐婚,父王也不能说什么,所以导致父王当初真正心爱的女子,也就是我的母妃,就只能屈居于妾室的位置,当一个名不符实的侧妃。”
慕容胤神情黯然,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情绪分外真切,好像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封潇月听的半真半假,旁边的慕容麟表情也是一番凝重。
“后来王府出了事故,韩玉凤的第二个孩子难产死了,她居然连同父王两个人,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我母妃幽禁在小院中,多年未曾去看过她,任由她自生自灭,甚至我也被分出来独居住。”
“可怜我母子二人何其无辜,竟然平白受到这样大的冤枉,我母妃去世之后,连带着我在府中的地位也跟着一落千丈,甚至韩玉凤身边的一个小侍女都敢跟我耀武扬威。”
慕容胤越说,越好像回想到了当初悲惨的日子中,脸上的表情也再难受控制,变得愈发狰狞起来。
这是过去长辈们的决定,封潇月虽然仅听慕容胤一面之词,觉得他确实可能可怜了一些,但是也不可能会对慕容羽的所作所为有些什么评价,只能黯然地低下头去。
不过旁边的慕容麟却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慕容胤给带到同样可怜的情绪当中。听完了这些话,慕容麟心里反倒像是落下了一颗定心丸似的,变得郑重起来。
“我记得当初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你年纪尚小,尚不知事,应当不可能是你自己记得的,那便是王侧妃她自己跟你说的了。”
此话一出,慕容胤隐约觉着怕是事有反转,不由得诧异的吼回去,“你懂什么,休要花言巧语。”
“呵,”慕容麟一生冷哼,这世上有几种人,一种是真可怜,另一种是将自己的境遇全部都怪在别人身上,自愿自艾,却从来不反省自己的行为。
“当初王侧妃是宠冠王府,几乎哄的父王那样贤明的一个人都要宠妾灭妻,不过她心里仍不知足,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我母妃的第二个孩子身上。”
慕容麟说着,封潇月则伸出手去,轻轻在他的背上拍了两下,算是一点安慰。
“当初我母妃和王侧妃几乎同时怀孕,所以尚且没有精力做什么手脚,才叫我平安来到这个世上,可是母妃的第二个孩子,却因为她特地送来的一碗安胎药给彻底断送了。”
“也是父王还没有被她蒙蔽到那种地步,很快就调查清楚,可我母妃却因为此事之后再也不能生育,父王大怒,却还是念着旧情,没有把他赶出府中,还好生相待你们母子。”
“王侧妃会落得这么一个悲凉的收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慕容麟说到动情处,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毕竟母子一体,他也能感同身受当初韩玉凤的气愤与无助。
“至于你,父王特地给你请的好夫子,你从来不认真听教,一旦得空就忘王侧妃的院子里去,娇养长大,多年没有多少进益也就罢了,还竟学了一身后院相争的把戏。”
“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也是你引以为傲的资本?你还怪父王为何不曾重用与你,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断送你后半生的前程,莫非非要父王拼着他一生的颜面,叫你到外头惹人笑话不成?”
“你胡说八道,这绝不可能!”慕容胤多年来一直秉持着的信念与认知,在现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又被人瓦解的粉身碎骨,叫他一时间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