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明白吗?”
“这是到都是不公平的,有刚刚在上的统治者就必然有被支配的平民百姓,可能到这些人当中就真的没有一个人活的开心自在?”
“要全都坐上了高位子,那不还是同现在一样。”封潇月说着,丝毫没有任何畏惧,拿眼睛扫了一圈,他背后好些个披着文人衣衫,却肌肉发达的壮汉。
“人贵在知足常乐,慎人书本里可没有一句教导,世人要一个劲的攀附权,贵公子,你这完全是在和城中百姓偷换概念,你身为文人,竟然连这些道理也不明白,更加愧对你这十年的寒窗苦读。”
“你,”封潇月淡淡的一句话,实在是对天下人而言是再过分不过的嘲讽,那周清病人也不可能忍受得了的,当即就愤怒地指了过去。
不过封潇月可没有打算给他以可喘息的机会,继续接着方才的话,“再者,木兰国突然来京,给宫中一封拜帖都没有,此事并不算隐情,你为何不与大家讲出?”
“木兰国人品性如何,表面谦逊,内里骄傲,与典客居接触的人应该不少,这样据傲的态度,公子为何只字未提?总不可能公子凭借着你一张嘴巴,就想要扭转乾坤事实吧。”
“还有第三,两国邦交是否有好处?原本就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应该关心的问题,陛下身为一国之君,难道对自己国土子民的考虑,还会不如你一个年纪轻轻的读书人?”
“这些话才是真真正正要紧的东西,但是公子却半句话都未曾讲过,是存心拿京城的各位开玩笑吗?”封潇月义正言辞,速度说的并不急促,刚好能叫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外头的围观群众也早都纷纷闭上了嘴巴,使封潇月这几句话更加清楚的能够在众人之间回荡。周清也是越听脸色越差,更不用提他身后的杂碎们了。
“不过既然公子要拿公主说事,我也只好冒着大不为与大家论道几句。”封潇月轻笑,往边上走了几步,围在那里的人便赶紧散去,小云顺势从中挑了一张椅子,拖过来叫她坐下。
“这位可是先帝的嫡亲公主,年纪尚幼,各位虽然不清楚具体多大,但也应该还是个未及笄的半大女子。”
“女子出嫁,二十出头显老,豆蔻年华方好,这位公主年仅八九岁,就是提前订亲都嫌操之过急了,更罔提联姻。”
封潇月说着,自己身为女子,身有体会,不由得低下了眼,叫底下一众的年轻媳妇们,也大有身处其境的感触。
“陛下要是真的罔顾公主的感受,肆意联姻,那才是的自私独断,苛待同胞宗亲的侄女。”
“除此之外,公子方才所说的内容,还有另一个方面。”封潇月心头愤慨,情绪同样感染了在台下等待的凤无忧。
凤无忧独自一人走上台前,与封潇月站在了一处,封潇月也赶紧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你只知木兰国王子的身份尊贵,但是这种身份也只有在他们国家内才显得高大,木兰国区区一个边陲小国,来我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却有这么大的野心,求娶公主。”
“求娶公主,无非就是借着公主的身份抬高自己的地位,公子瞧不明白也就罢了,反倒叫公主嫁过去,白贴给他们国家,这到底是何居心。”
由于突然多了一个凤无忧的介入,叫周清刚才满心思考他说话的方式,试图寻找突破点的心思,也顿时受到了阻碍。
但是由于站在周清对立面的仅仅是两个女子,所以底下的人也并不觉得是封潇月她们以多欺少。
“再着说了,公子看不上咱们国家这些几品大员家中的青年才俊,难道陛下就不会找同样的宗室亲族联姻吗。公主身份本就十分高贵,哪还用得着靠着衣服他人来证明自己。”
凤无忧说完,她所讲的这个方面也叫封潇月也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方向,不由得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