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轻了,应该重重的办!”
皇后娘娘还央求皇上,若是找到了证据,将最掐尖的人家直接掐掉,省着日后还要闹幺蛾子。
皇上直说知道了,就没在多言,皇后也就没问那么多,皇上这人是比较内敛的,只要她将话说了就可以了。
倒是肃亲王府知道了之后,王爷和王妃都觉得慧姐儿打得好,李侧妃反而跑来闹一场,让王爷给李家的旁支做主,被肃亲王呵斥道“你住口,回你院子去,若是让我在知道你和这样乱七八糟的人来往,我就将你所有的人都裁撤掉,不信你就试试?”
打蛇七寸,李侧妃只能忍气吞声了,气的回到屋子里面砸了不少东西,而王妃让兴嬷嬷传了一句话,兴嬷嬷面无表情的说道“王妃娘娘有命,从即日起李侧妃房里不在补填任何东西,砸了的东西要照价赔偿!”
这回给李侧妃气的呀,浑身都是火气,没处发,又不敢砸东西,倒是将慧姐儿给恨得死死的!
其他那些憋着坏水的人家就更不要提了,时间在不知不觉之间到了启国德顺十八年四月二十三,京城这几天里都是说的纯慧郡主的故事,当然也足够的引起了很多人的畏惧。
故此不管这些人家如何生事,但就是没有人敢去做的,给多少钱也不愿意去,就算有愿意去的,但是人太少了,掀不起什么风浪,很快就没了。
楚世子这些天很忙,知道慧姐儿用以暴制暴的手段闻名京城之后,只想着早就应该这样了。
这不是楚世子看着正在审问的吴媒婆说道“嗯,纯慧郡主可是个厉害的,有些人不愿意招也没关系,她不就是有个会赌钱的儿子吗,既然这个人这样想救自己的儿子,海升你直接去姜家,将吴媒婆的儿子给我抓来,”
“若是吴媒婆不说实话,咱们就当着吴媒婆的面,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儿子,让本世子想想,是一刀刀的砍了好呢,还是先是直接让这人尝尝咱们的大刑伺候呢,既然吴媒婆受不得刑罚,这母债子偿倒是也说的过去。”
这回吴媒婆的心里防线崩溃了,抓着牢房的木头栅栏道“大人您饶了我儿子吧,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原来这几天吴媒婆不肯说实话,让楚世子十分恼火,但是这个老婆子还不能用大刑伺候,因为她有羊角风的毛病,稍微用刑就抽搐不止,若是弄死了,没在证词上按手印的,还不行。
关键是这人到了最后没准还有用处要对峙的,所以现在弄死了不划算,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皇上,就必须拿出妥善的证据,所以楚世子的耐心耗光了,打在了吴媒婆的软肋上。
当然还有一个层面是因为姜家大夫人就防着这一天呢,曾经对吴媒婆承诺过,若是她抗住了什么都没交代,不但她儿子赌坊的欠债全部还清,还要给她一百两金子,现在已经付了二十两金子!
吴媒婆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金子,所以从被抓进来开始每天就瞎胡说,不敢说道正点子上,不过有楚世子在这里,恐怕她那点小心思已经没有用了。
吴媒婆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个干干净净的,楚世子看了这供词和手印,对下面的人吩咐道“给我看好了这个嘴碎的婆子,若是她敢不老实,你们就给她儿子往死里打!”
吴媒婆快要吓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猫在牢房的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深怕有拿她儿子说事。
楚世子拿着这份供词就去了宫里,和皇上说了好一阵的话,而其他人家就没有那么好了,令国公府李家长房的大夫人和大姑娘李琼华不知道气的砸了多少东西。
因为这几天什么都办不好,李家的低气压继续!
李家大夫人骂道“蠢货一群蠢货!”
李琼华说道“哼,叶沁慧你个无耻刁钻之辈,给我等着。”
朱家也是一通闹,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