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从颈动脉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满船,顺着船缘流下,在水里游成一束丝线。 等他回到客栈时,印乐知已经住进了刚空出来的房间;客栈掌柜正在怀疑自己的记忆力,怎么会把空客房数记错;那个小女孩要了一份新的大虾,刚刚吃完准备去自己在二楼的房间。严方任站在楼梯上看着被女孩关上的门,默默地下楼找掌柜买了一壶酒便出了客栈。 “结果最后,还是我要风餐露宿。”他想到,仰头灌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