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通过嘉尔德走货,极有可能是更难辨识的顶级高仿!”
才持璜说着,自己也不由叫道,“嘿,这小子,胃口和胆子都够大的啊!”
余耀接口,“福满仓以后再说。另外,这批瓷器我还没看,也不能定论。眼下,以你在港岛的关系,能查清楚这事儿么?”
“别人不好说。但是你,实在不行,可以通过老爷子的关系啊!”
“才老爷子?”
“对啊,他在港岛的关系硬实得很,警务处一哥都有交情。”
“行,我给老爷子打电话。”
“先不用,我只是给你托个底,实在不行可以找他。我先通过自己的关系帮你打听下吧。另外,谢治豪和他大哥谢治英不对付,我旁敲侧击也有可能获知点儿什么。”
“好,那我先等你回音儿。”
挂了电话,余耀看向沈歌,“如果能让我看看这批瓷器最好。”
“那只能等明天陈总来了。”
“这样,他来之后,不管这边有没有查到什么,你都告诉他,你认为这批瓷器有疑点,但不好明着和专家组争辩,建议他慎重。同时,提出我也在港岛,问他能不能让我帮帮忙看看。毕竟,我帮你们鉴定过东西,也上拍过东西,他如果没参与此事,应该不会拒绝。”
“如果他拒绝······”
“那问题可能就更大!他要是拒绝,我就没办法看了。但你既然提了,正好能以此为借口摘清关系。同时,如果你们天和有这种苗头了,你还是早做打算抽身为好。”
沈歌叹了口气,忽而又皱了皱眉头,随即眼睛一瞪,“不对啊!怎么你说着说着,好像就成真的了!这只不过是你一时的猜测啊!一件高足杯,却让你把我们的拍品给打进黑名单了!”
“我也没说一定是真的啊!”余耀应道,“但老话说得好,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
“未雨绸缪······好吧,反正有你替我想,我就省心多了!”沈歌拉起余耀的手,摇晃两下,“你饿不饿?先吃饭去?吃饱了才有力气想。”
“你不说还真不觉得,中午吃海鲜,又没吃多,一点儿都不抗饿。”余耀笑着抚了抚沈歌的头发,眼神却又一变,“要真是谢治豪在布局,窑口会在哪里呢?那个女人会不会也参与了?”
沈歌一愣,转而秀眉倒竖,“怎么又扯到女人了?”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