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愚昧,知情不报,反倒任由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眼下虽说事情已经基本上稳定下来了,可是不能再纵容夏容馨这样下去。
齐秉煜确实也是有废太子的心思,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下定那个决心,昨日因着那件事,不得不废太子,这样一来,虽说事情基本上得到了解决,可是事情来得实在是令人觉得蹊跷……
在加上,如今一无所有,什么原有的东西都一一失去的齐景炀,让齐秉煜心疼不已。
昨晚在齐秉煜屏退众人,一人坐在勤政殿之中回想起这一切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在春日宴之上夏容馨的一举一动,不仅仅是直觉,这一切前因后果,都在告诉齐秉煜,所有一切都不是巧合,夏容馨是因为知道那杯酒有毒,所以才故意让梁焕卿喝下去的。
这会儿的夏容馨,听了这句话一下子呆住了,但是知道是什么事情之后,心中也好想一些对策原来皇帝生气,一直到把自己气病倒是因为这件事情。
但是夏容馨很快又转念一想,就算这些事情齐秉煜都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自己只要否认自己只是无心之过,但是只是真的看着齐景钦快喝不下去了,赵佩瑜也只是太子妃而已,该当时太子亲自敬酒,靖王才能喝下,而当时,让梁焕卿代喝酒,本就有理可循,根本就不能因为这个而胡乱定她的罪过,只要夏容馨不承认,那么这件事也谈不上有什么证据。
在这件事之后,夏容馨也曾想过,若是有人发现她是故意的应该怎么办,可是她和赵佩瑜之间,也只是有过眼神交流而已,若真的要说什么的话,只能怪赵佩瑜演技太过于拙劣,才让夏容馨发现了这件事,可是凡事都是要讲究证据的,就算是赵佩瑜和她当面对质,只要夏容馨自己不承认,云惜不说出来她出去到底是因为什么,就不会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一切。
夏容馨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上,心跳的极快,空空荡荡的大殿之中,仿佛都能够听见她剧烈的心跳声。
夏容馨低着头,看着脚下花纹精致的低碳,想着自己接下来的一切对策。
“夏容馨,你怎么能够这么狠的心?”齐秉煜坐在床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夏容馨,心中一口气实在难以抒发出来,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陪伴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夏容馨,一直以来都是贤良淑德的典范,怎么而今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齐秉煜知道夏容馨一定是故意劝梁焕卿喝下那杯酒的,这之后的种种事情,都在夏容馨的计划之内,就连自己也是,可是夏容馨愚昧无知,心高气傲,全然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被别人发现……
齐秉煜心中也自觉的痛心不已,不知道而今为什么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看着夏容馨跪在地上,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以往你以良善得名,当初朕与芙霜不合,在梅园见你之时,你温柔体贴深得朕心意,一直以来在皇宫之中,朕当你是朕的解语花,任何事情都与你说,生下景钦之后册封为嫔,在后妃之中就属你出众,就连太后都一直对你赞赏有加,殡天之前还与朕嘱咐要善待你,莫要辜负你的心意。
执掌后宫以来,你也是温和待人,从来是以理服人不讲其他什么责备之话,你真当朕身边的何昇,受你恩惠在朕身旁常说起你,朕真的不知道吗!后宫多纷争,朕听烦了所有后妃来朕这里蛮横无理的撒娇,就连芙霜也是时常这般让朕无可奈何,她们性子之中多半都带有一丝母家而来的娇生惯养。
可是,这般种种事情,所有人都做了,可唯独你不曾有过,朕一直以为你出自秦淮大户,自幼知书达理,养成了这般温和坚韧的性子,便时常何事都事先考虑交于你,就算是芙霜在世之时,许多事也是仰仗着你来做,你无皇后之名,但总归也有皇后之权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是不满足的?!
朕不信你不知道芙霜在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