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识人不明,御下不严,请陛下制罪!”
皇帝看着他,面色平和道“若说识人不明,列位哪个不是朕挑选的英才?若说御下不严,倒先该怪朕没有御下之能!”
众臣闻言,齐刷刷跪下,道“微臣万死!”。
皇帝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他淡淡的道“咱们现在议的,是赵显之罪,李卿家,说说!”
李允这才开口道“微臣以为,这赵显虽罪该万死,可他一来本无勾结敌冦之心,二来,他平日也算勤勉,微臣以为…”
“怎么?李大人觉得这赵显不该死?”
朝堂之上,这样说话实在是无礼,可众人看看说话之人,却都闭嘴不言。
这说话的人是荣国公,且这荣国公是先皇时期分封的公爵之中唯一还在人世的一个,他老人家已是耄耋之年。他平日里已基本不来上朝,今日也不知怎的,居然来了。
听他的话,那李允再也说不出话来,站在原地甚是尴尬。
皇帝听着这话,谦和笑道“如此,就这么定了吧!赵显一家,抄家,诛三族!”
赵显闻言,瘫坐地上,一动不动。
御前侍卫便把赵显押了下去。
朝堂之事,于溶桑桑而言,只要事不关己,就都是浮云。倒是溶则和关昕月,听到朝堂传来的消息,一阵叹息。
这是一个交待,但绝不是真相,至少,不是全部的真相。
这点,溶则知道,陛下也必然知道。一个李忠,一个区区侍郎,一个后庭妇人,如何做的了这样大的事儿?
赵家已亡,他们死的并不冤枉。单私通外敌一条,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让溶则有些忧心的是,那个接手南越细作的首领,至今还没有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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