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也更不会忠于满清,他们自始至终都是一片浮萍,朝三暮四见风使舵,这就是他们的本性。他们是铁杆汉奸,恐怕还真称不上……所以,属下以为,这是个好机会,让他们反正,总好过助纣为虐,王爷意下如何?”
吴争摇摇头道“不成。法令之所以神圣,在于不掺杂人情,与其首尾两端惹人非议,不如舍弃一些人,来巩固一些人……玄着兄以为我的可对?”
张煌言点头道“涤荡人心重整河山,总会有一些人被舍弃,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律,这也是他们该得到的报应。有些人,是因故土难离,无奈降清,亦或者是受制于人,被逼降清。这些人虽有错,但可以被赦免,但有些人主动降清,更协从鞑子为祸同胞,这些缺尽诛之。而钱谦益,便是其中之一。”
马士英反对道“张大人此话,恕马某不敢苟同。张大人应该知道,下可不尽如大将军府辖下十一府,往往普通民众,穷尽一生,未出过州县,甚至不知道子,而只知道这些人。这些人有罪,这无须置疑。但眼下,北伐尚未开启,这些人往往在当地或者清廷,有着不的影响力,他们的左右摇摆,着实能影响一大批人。”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吴争冷冷道。
马士英紧张起来,但依旧坚持道“属下并非为这些人情,而是这关乎王爷北伐大业,更关乎北伐之后,下元气的保全……王爷应该也不想玉石俱焚,将下元气耗尽吧?咱们可以想着去变通……譬如,赏他们一条生路,然后掌控他们压制他们,使得他们此生,不,数代都翻不了身。王爷,这比一刀杀了他们强,更何况,他们的反正,足以使得之后的北伐将士们能少死许多人……从这方面来,他们如果反正,确实是有功的。”
吴争沉默了。
张煌言看了一眼吴争,也沉默了。
其实,这个道理,在后世的抗倭战争中,也是非常典型。